阎文觉似乎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付如年倒了杯水, 试探性的问“你之前”
阎文觉误以为付如年问的是他为何会沦落至此。
他模模糊糊还记得自己是中了春药,身体像是火烧一样, 之后的却有些不清楚了, 便神色淡淡的解释“不过是对手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罢了。想趁我中药的时机杀掉我,未免有些太过天真。而且,这次若不是由我身边的亲信下手, 我是不可能着道的。是你救了我”
“不是, 是另外一个人, 早上的时候你们可以认识一下。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适”付如年问。
阎文觉摇头“没有。”
他自认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 之前再苦再难的日子都过来了,最严重的时候, 甚至在身上带着枪伤的情况下逃亡几十公里,这一次只是手臂和腿部有伤痕, 在阎文觉眼中都是小问题。
付如年“哦”
付如年上下打量了一下阎文觉,心道难不成因为他是主要玩家,所以不会出现那方面的问题但任谁那地方充血这么长时间, 都会出事儿的吧
嗯好似也不一定
付如年觉得自己又有点钻牛角尖了。
毕竟这是一个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去睡了, 你也睡一觉吧, 补充好精神非常重要。”付如年将水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还记得房间在哪吗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阎文觉“好。”
付如年把阎文觉送回一楼房间, 这才回了房,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
临睡前,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聂谦昊给自己回了短信。
他点进去一看,发觉他说过的那句话后面,只跟着一个害羞的表情。
付如年“”
聂谦昊怎么好像比之前更傻了
付如年脑补了一下聂谦昊本人做这个表情,登时有些恶寒。
第二天早上,付如年早早起床。
他洗漱过后下了楼,一眼就看到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阎文觉。
阎文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他此时看起来十分正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问题。
付如年冲他打了个招呼。
阎文觉回道“早上好。”
付如年“不讨厌豆浆和油条吧”
阎文觉“不讨厌。”
付如年便去订餐。
岑易彦和容邵青也都洗漱完毕。
两个人下楼之后,不约而同的观察了一下阎文觉,见他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精神还算不错,也没有任何不对的情绪,忍不住对视一眼。
岑易彦知道容邵青的意思,他开口问“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阎文觉“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
“抱歉,从昏迷过去之后,我只模模糊糊的有点感觉,但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阎文觉神色认真,看起来不像是撒谎。
容邵青当即松了一口气。
昨日阎文觉发疯压着他时,他一怒之下,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若是阎文觉都记得,现在肯定会怀疑他的身份,也会造成阎文觉过早的觉醒。
既然阎文觉不记得,那就好办多了。
容邵青并不想在阎文觉面前暴露和岑易彦声音一样的事情,所以面对他,容邵青再一次拿出了自己的纸和笔,问出了昨晚付如年一样的话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阎文觉看到那张纸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表情。
他迟疑道“没有。”
岑易彦察觉到阎文觉的停顿,说“不用担心,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毕竟你是那方面的问题,硬抗过去确实对身体的伤害非常大。”
阎文觉颔首,不过还是摆手“再看看吧,谢谢关心。不知昨日救我的人是”
付如年正好定完餐,又距离容邵青很近,便拉了一把容邵青“这位就是之前救你的人。”
阎文觉走过去伸出手,与容邵青握了握。
他诚恳的说“谢谢,我在这个地方也有一些人脉,不管是什么问题,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说。你似乎是在发音方面有什么问题我可以为你免费的医疗帮助。”
容邵青写道没关系,举手之劳。我这个是老毛病了,不用看。
容邵青都这么说,阎文觉自然也不会坚持。
他再一次与容邵青道谢,便转头看向付如年和岑易彦。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岑易彦神色淡淡“我是岑易彦,这是我的丈夫付如年。”
阎文觉眉头一挑,有些意外“丈夫没想到岑先生和付先生年纪轻轻,竟然已经结婚了。”
岑易彦“嗯。我们领过证了。”
阎文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付如年,笑了笑“恭喜了。”
相对比岑易彦和容邵青来说,阎文觉看起来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