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手腕没有外伤,但是这会儿他活动了几下才发现手腕不能使劲,一使劲就疼的厉害。
沈燕然正懒洋洋的看着文件,感觉到身后的力道不对了“没吃饭”
简池动作一顿。
他最痛恨别人说他不行,于是干脆忍着痛把动作提了上来,他深呼了几口气,正准备用力呢,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沈燕然恶劣的稍微用了点力道。
“嘶”
简池痛呼一声,猛然收回了手,瞪了沈燕然一眼,可以说是很生气了,毛巾都直接扔了。
沈燕然把文件丢在一边“就说你刚刚起不对劲。”
简池揉了揉手腕,不作声。
沈燕然站起来,长臂一伸,把简池拉过来,强势的将他的手腕过来看,他的力气被简池大许多,一旦被禁锢住了,简池根本挣脱不开。
沈燕然捏了捏他的手筋,脸色忽然阴沉下来。
简池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手筋断了。”沈燕然沉声下了定论,他点开通讯面板,不知道拨通了通讯给谁。
王二胖的声音传来“哥,有事您吩咐”
沈燕然“让随军的军医来我这里一趟。”
“啊,你受伤了”王二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我就跟你说了不能用强的吧,你非是不听呢”
沈燕然轻骂一声“放你妈的狗屁,哥是那种人吗”
“”
那头诡异的沉默。
沈燕然果断的挂了通讯,一扭头发现简池安静的瞧着自己,一双眼睛里仿佛还有点不敢置信。
沈燕然低咒了一声,瞥他一眼“放心,也不照照镜子,哥对你这种瘦猴没兴趣。”
“”
小畜生。
军医已经拎着箱子来了,简池坐在沙发上倒是冷静的很,一点也不像是刚刚得知自己可能是残废了的人。
军医看向沈燕然“少将大人,您身体不舒服吗”
沈燕然指了指简池“他。”
“好的”
一个侍从八百米加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沈燕然被刺杀了命悬一线呢,吓老子一
军医压下心中满心的吐槽开始给简池检查身体。
半响
他迟疑道“你的这个手筋的确是断过,后来被重新接上的,恢复的也算好。”
沈燕然坐在沙发上,他的脸庞阴鹜,整个人看起来气势有些骇人,声音清寒“能治好吗”
军医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但还是老实回答“不能了,手筋断了之后可以试着接上,但这个时间有点旧了。”
沈燕然一言不发。
房间里面的气压很低,军医的额头冒了点汗,强烈的求生欲到底还是让他说“不过也不是全无可能,我会试着看看给坐疗程,如果恢复的好,还是有可能痊愈的。”
沈燕然侧目看了一眼简池“什么时候伤的”
简池从旁边的小包袱里面拿笔写字,十分老实“不知道。”
沈燕然挑了挑眉,换一种问法“誰弄的,明蒙”
简池笔尖顿了顿,回答“不知道。”
沈燕然“啧”了一声“蠢成这样,还能知道什么,难怪受伤。”
“”
小畜生。
军医在旁边不敢插话,努力的缩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把炮火给引到自己身上来,得不偿失。
沈燕然指了指简池的额头“给他脑袋也治治,看看里面是不是也装了水。”
军医“”
你这话我没法接。
虽然觉得沈燕然太过狼虎之词,但是军医还是听了吩咐开始给简池看额头,接着就发现简池的额头还真的有伤
军医半弯下腰,用签子给简池看额头的伤,检查了一下终于判定了“这个伤口不严重,应该是磕到了,一会儿我留个膏下来,每天记得涂一涂就好了。”
简池点了点头。
军医看着灯光下的孩子,的确挺瘦弱的,皮肤倒是很白,五官算不上精致,一双眼睛却是最出彩的,安静无波,像像是一潭亘古无波的深泉,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
坐在沙发上,乖乖巧巧的,身上倒是不少的伤,说到底是侍从出身,想来之前也没有遇上一个好主人才会如此。
军医留下膏药后道“那我就告退了。”
沈燕然摆摆手。
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简池把膏给拧开,也用不着镜子,自己就感觉哪里疼,就在哪里抹两下。
抹完了后简池看向一边的毛巾,在本子上写字“还要擦头发吗”
做事就是要有始有终
他一向注重这些规矩仪式,总是得问问的。
沈燕然没好气“还擦什么,自己能把药擦好就不错了”
“”
小畜生。
不知道为什么,军医来了一趟之后沈燕然就一直板着脸,也不犯浑了,也不那么欠了。
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