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吉那边冯夜白得去,可这件事不能跟沉央说。
倒不是怕她小心眼儿,就是怕解释起来她不信,就算是表面上相信了,心里还是有芥蒂。
他在心里发誓,说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对她撒谎,今后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沉央不知道他心里想的,笑起来一脸的无忧无虑,好像真的没什么能钻进她心里烦她似的。
“你要是骗我的话,咱俩就完了知道吗”沉央迟迟等不来他回答,拿手在他脑门儿上一戳,“我爹可说了,男人撒谎是最不能原谅的,他能骗你一次就能骗你第二次,所以遇着撒谎的,千万不能容忍。”
冯夜白心里登时就慌的不像话,点着她鼻子纠正,“谁长这么大还没撒过谎凭什么男人撒谎就不能被原谅了有个一两次的不妨事,不能你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自己心里就没个主张吗”
沉央撇撇嘴,“怎么你说这话有点儿像给自己辩解的意思呢刚才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你看完之后脸色就变了。”
“没什么,有人约我明儿个见一面,我去去就回。”
她没往歪里想,眨巴着眼睛说好,临了又戳戳他胸口的平安符,“这个带着千万不能摘知道吗”
“我知道,年纪不大,怎么这么能啰嗦呢我不摘,这辈子都不摘。”
赛吉能找到沉央一次,就能找到她第二次,既然她话里说了信只能让他看,那就是不想让沉央知道这件事。
头一次怎么都好说,到后面可就不一定了,万一自己爽约,她恼羞成怒,趁他不在的时候往沉央耳朵里灌风,那到时候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
“宿王妃又派人来找过你吗”
他最担心的还是宇文潞,身边有这么个虎视眈眈的狼盯着,只怕是没有机会也得给他盯出个机会来。
宿王想让他做先锋军,谁知道心里究竟有没有打着这样的念头,好给自己的儿子找机会撬他墙角。
他要是走了,这一仗,几天能打,几个月也能打,到时候可不是把肉放在狼窝里等着人去啃吗
既然眼下在宿王这儿样样受限制,那就跟别人分分,看上皇位的又不止他一个,藩王那边儿野心也不小,实在不行就找人摊摊他的份儿,现在说的好好儿的,几家联手要把皇帝拉下马,可谁心里还没点儿小九九,都想吃独食儿,不能就因为他宿王姓个宇文,这天下就给他一家儿坐,各凭本事,谁都有机会。
沉央趁他拧着两条眉毛想事儿的时候,拔开腿跑了出去,一会儿又跑回来。
今儿在街上的时候,蔚敏给梁无玥买了个束发的玉簪,她看着这簪子样式简洁,心下动容,想着想冯夜白那昂的相貌,配上白玉簪子一定颦里仙似的好看。
女人爱美,也爱别人美,她把簪子插在冯夜白发间,觉得不大满意,干脆把他的头发拆开了,重新挽了个样式,可她手上没工夫,在他头上捯饬了半天连个髻的形都没挽出来。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