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生辰只有皇帝和蔚敏,其实来邶尔湖,皇帝先开始并不同意,宫外的变数多容易出事,他又不能带太多随军,怕会引人耳目反而于此行不利,可后来转念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一次机会呢这也多年了,蔚敏对他未必无情,只是缺的,或许就是这样一个契机,若能趁此行,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既是生辰,酒是必然的,皇帝用小杯给她斟满了,递过去劝她,“今天你生辰,应该喝酒助助兴才是。”
蔚敏接了,酒杯握在手里,却迟迟不往唇边送,“我的酒量皇上应当是知道的,未免酒后失态,只饮一盅以作表示,剩下的,皇上代我喝可好”
难得她今日表现的如此驯服,皇帝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与她碰了一盏,一叠声说好好好,瞧着气氛不错,便把账内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他二人,或是谈心也好,做些别的什么也罢,今晚,必定是要有个说头的。
身边无人伺候,蔚敏便兼带了布菜斟酒的活计,芊芊玉指握住壶柄,一杯接一杯注入他面前的酒杯里。她今日笑的太多,皇帝压住她手,脸色润红,已至微醺,“行了,朕已经喝的够多的了,再喝下去,怕是就会误事了。”
不怪皇帝疑心重,实在是她今日太过反常,她身边的宫人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说并未觉得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和往常一样,甚至生辰越近她越安静,静的不像话,皇帝说不上她有什么反常,可就是觉得她不对劲,再这么喝下去怕着了她的美人道,及时止住了。
蔚敏不好再劝,怕再劝下去他起疑心,只好放下酒壶,执箸给他布菜。
皇帝一把握住她伸来的手,手指在她手背摩两下,眼里恍恍惚惚,拍拍身侧的软垫叫她,“过来坐”
蔚敏没动,定定看着他。
“过来坐,朕想同你说说话。”
蔚敏抽回手,桌子底下狠搓一通,面不改色摇摇头,“皇上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坐这儿也听得见。”
她不过来,皇帝起身过去了,在她身侧坐下,握住她的手,放在桌面儿上,他方才喝的酒不少,这会儿看来,眼神迷蒙,叫人心头直跳。
皇帝俯身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温润触感惊的蔚敏汗毛倒立,想抽手却抽不回来。
“你今日对朕这样好,总叫朕有一种你已经接受朕的感觉,朕不怕你有二心,外头都是朕的人,这荒郊野外的,你纵是跑又能跑到哪儿去呢你说对不对”
蔚敏被他说的心惊肉跳,面上稳住了,没多大惊慌,试着动了动手,被他压的死死的,压根儿就动不了,索性作罢,“皇上这是要冤枉我莫说这里是荒郊野外我无处可逃,就是逃了,又能逃多远”
皇帝闻之有理,点点头,脸上冰雪化冻似的和煦起来,“倒也是,是朕小心眼儿了,朕对不住你,好了,这事咱不提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