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胖胖无条件站岑书白,但岑寂这个可怜兮兮的语调,也实在是让胖胖有些听不下去了,“我很能干的,如果你想和主人结婚,我肯定能在三天之内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岑寂看了一眼胖胖,觉得这只平时只会混吃等死的食铁兽,真看不出有什么能干之处,要是让婚礼交给它操办,没准会弄得一团糟。于是岑寂干脆利落拒绝了它,“不需要,我和大小姐的婚礼,我一人操办就够了。”
“可你一个人,来得及做这么多事吗”胖胖问完这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问了个傻问题。
岑寂不准备把事情交给他,打算一个人准备婚事。而且凭岑寂对主人的重视,三天肯定不够他准备妥当。
换句话说,岑寂对这场婚事已经没有抱任何能成功举办的希望了。
胖胖不知道说什么了,而岑寂也没有说话的心思,空气一时凝固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渡劫结束的岑书白拢着散乱的长发走了过来,眉眼虽然有些疲惫,但看向岑寂和胖胖的眼里却含着笑,“怎么了这是你俩在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
岑寂见岑书白衣服被劈得破破烂烂的,忙褪下自己的外袍给岑书白披上,“更深露重,别着凉了。”
胖胖想打小报告,但又觉得这事还是得瞒着岑书白。万一岑书白脾气上来了,真提着剑去和天道正面杠,小主人知道了得打断它的腿。
于是胖胖便对了对毛茸茸,胖乎乎的手,吞吞吐吐道“岑寂在和我商量婚期。”
“那你们商量出来哪个日子最合适了吗”岑书白不疑有他,扭头捏上岑寂脸,半真半假埋怨,“好哇,我在里头被雷劈,你不担心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心思想婚期的事。岑寂,你胆子肥了呀。”
岑寂语气可怜又委屈,借着这事故意透出了点自己的心绪,“我对大小姐的心日月可昭,可惜大小姐总是不信我。是不是只有等到我不在的那一天,大小姐才会真正地信任我”
“我哪有不信你呢,不过是见你眉头紧锁,所以故意逗逗你的。”岑寂在岑书白心里,一向都是冷静又自持的,虽然偶尔也会撒娇,但却很少见他会露出这种可怜模样来。所以岑书白下意识就安慰起了自己的乖宝宝,“乖宝宝,你性子近来越发娇惯了,以前你可不会这样的。你还说我不信任你,我若是不信任你,不疼你,你性子会变得这么娇惯吗”
如果是从前,岑书白这么软言安慰,岑寂早被她顺毛顺得服服帖帖的了。但现在岑书白语气越温柔,岑寂心里就越难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岑寂一想到之后再也没有人会这么宠他时,心头就仿佛刀割似的,疼得厉害,却不能发出半句委屈来。只能借题发挥,蛮不讲理地透露点儿自己的委屈来。
可这一切,岑书白都不知道,还在温声哄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委屈起来的大美人,“怎么突然就委屈上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呀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去。”
“没什么。”岑寂搂住岑书白,带着无限缱绻地嗅着她发间的辛夷花香,“我只是忽然担心有一天我不在之后,大小姐会不会移情别恋。再喜欢上别人,待他像待我一样好。”
“我说你怎么患得患失的,原来是得了婚前恐惧症。”岑书白这下子算是听出岑寂为了什么而烦恼了,“我们不是早说好了有什么都要说出来不然你想,以后我们要在一起数百上千年,你总憋着事不说,时间久了,岂不是会把自己憋坏你又不是明天就见不到我了,还欲语还休的,活像是从我的丈夫变成我的女儿了。”
“你啊,现在不是没人管的了。你现在从头到脚,就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是属于我的。我不准你遇到事不和我说,就一个人憋在肚子里。你要是明知故犯的话,我就要狠狠罚你了。”
“大小姐打算罚我什么呢”岑寂低低笑了起来,被他搂着的岑书白看不到岑寂的表情,直播间观众可是把岑寂那眸中闪着水光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就罚你永远也见不到我。”岑书白故意说了一个对岑寂而言最严重的的惩罚,就为了让他长个教训,“怎么样,怕了吗”
“怕得不行。”岑寂偏头亲了亲岑书白,“大小姐可真是了解我,知道我心里最怕的是什么。”
虽然知道白姐并不知情,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立fg啊
岑寂现在心里肯定特难受。
岑寂本来就舍不得白姐,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白姐离开,却被白姐一句句无心的话给扎得千疮百孔。
虽然岑寂很可怜很值得同情,但他老是一意孤行。白姐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做什么。男人一天不教训,三天就上房揭瓦。白姐平时太宠岑寂了,是该好好教训一下。
“知道怕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岑书白抬头咬了口岑寂下巴,“别害怕啦,我以后会一直对你好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
岑书白刚渡完劫,正忙着哄自家美人呢,所以没留意弹幕内容,自然也就错过了唯一一次知道岑寂打算的机会。
“若是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