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反省一下自己, 为什么老是撩拨我”岑书白揉着岑寂通红的耳朵, 含笑道“女人最经受不住男人的撩拨了,你又长得这么可口, 我能把持得住那就真的是圣人转世了。”
“而且我们定情那天, 我也和你说过了,只做你一人的孟浪小人。”岑书白说着,伸出舌头tian了tian岑寂浓密的长睫毛, “既然是孟浪小人,又怎么能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自然是抵不住美色you惑,开始对你做些不君子的事了。”
岑有理有据理直气壮书白。
我脸上又荡出姨妈笑了嘿嘿嘿。
双层c是真的, 锁了锁了
“这种蜻蜓点水,也算得上是孟浪”岑寂垂下眸子, 长睫如蝶翼扇动,无端透出勾人的意味来,他道:“你说自己是孟浪小人, 依我看, 言过其实。”
他抬起头看着岑书白,眼中情义浓稠, “孟浪小人嘛, 虚对我上下其手。大小姐单单使我身痒心痒却不止痒。”
岑寂偏过头去,轻咳一声,脸有些红,低声道:“算什么孟浪小人。”
岑寂以往最看不起江湖上以色行凶靠着皮相谋好处的人,不曾想, 如今,他也倚仗自己这皮相,乐此不疲地勾着大小姐对他做出更多的亲密事。
之前旁人畏惧岑寂实力强大又喜怒无常,别说评价他的长相了,就连碰到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
而那些不知道他身份的,刚开始眼里都会闪过惊艳之色。但知道他是谁后,那点惊艳又被惊惧取而代之。
岑寂知道自己皮相长得好,但他对此却没太大放在心上,毕竟平日里战斗也不是靠这张脸。但遇见岑书白后,岑寂才发现这百无一用的皮相其实有用得很。特别是心里渴望和大小姐再亲密些,但嘴上总不好意思说出来时,就可以眨眨眼睛,欲言又止看着她。
大小姐也确实爱他这副皮囊,往往都会受不住诱惑,和他亲热一番。岑寂不否认自己是在勾引大小姐,但他不认为大小姐只喜欢他的脸,而不喜欢他。如果大小姐只喜欢他的脸,那么又何必在他吃醋别扭的时候,温声细语安慰他岑寂没喜欢过别人,但他觉得岑书白是喜欢他的。
“算什么孟浪小人”岑书白玩味地在舌尖重复了一遍岑寂说的那句话,然后隔着衣服,掐了把岑寂的腰,意味深长道“我是怕你到时候这腰受不住,起不来。”
“大小姐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受不住”岑寂贴在岑书白耳边,小声说道。
一扇门,门里是礼法教条,门外是温香软玉挚爱温存。
怀里妖精伸出纤细手指将他下巴勾下去,唇随后覆上,耳边听到沈向明的低语:“怎么还不回来。”
唇上是绵软的en,鼻尖是幽淡的香。
礼法重于山,隔着山。我着薄薄春衫,与你寻欢。
岑寂眼底现出一丝猩红,岑书白只觉得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灼热得可怕。正纳闷,唇间的en加重了不止一分,让她有一瞬的窒息。
妈呀岑寂变得这么大胆了
我怀疑岑寂在开车但我没证据。
前面的污眼看人污,滑稽jg,人家岑寂明明在和白姐提出很严肃的实验邀约,就你一个人思想不纯洁,滑稽jg
唔,确实是严肃的实验。探讨白姐到底爱不爱他的实验,狗头jg
因为门后就是沈向明,所以岑寂对背着大舅子和岑书白做些亲密事,心里竟有一种隐秘又cji的kg。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妥,被沈向明知道了,他肯定会被列为拒绝往来用户。但是在这种前提下和大小姐亲热,委实cji得他头皮发麻。
面对岑寂的主动邀请,岑书白自然是答应的,只是
“虽然我也很想试试,但这时间可对不上。”岑书白点了点岑寂有些红肿的嘴唇,笑语晏晏,“如果被大哥发现了,我是一点事都没有,但你可就要被当成勾引我的狐狸精了。”
“大户人家常有宠妾灭妻的事,听闻男主人在爱妾受到主母责罚时,总会心疼地户主爱妾。”岑寂顿了顿,暗示性道“万一大哥真的把我当成狐狸精,要把我赶走的时候,不知道大小姐会不会护着我呢”
“大哥是大哥,你是你,你俩怎么能和主母宠妾相提并论”岑书白有些哭笑不得地蹭了蹭岑寂高挺的鼻尖,“你拿主母和宠妾做比较,我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主母是谁宠妾又是谁大哥是我的亲人,他是盼着我好的。你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恋人,比那生死都不能自主的宠妾不知要好多少,何必要把自己说得这么难听。更何况你和大哥又不是对立的关系,怎么能用主母和宠妾作比较”
“再说了,你可知寻常人家小妾除了避开主母,还要早起敬茶,卑躬屈膝,谨小慎微,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岑书白话锋一转,手指戳了戳岑寂鼻尖,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你啊,醋意冲天,我不舍得你动气晨起惫懒,我心疼你乏累给人端茶倒水,我不忍心你委屈。”
说着,岑书白做出气鼓鼓的样子,惹得岑寂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