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忍不住问她原因。
岑书白语气烦恼, 但眼里却含着笑, “原本我想着,若这扇子是你特地为我寻来的, 那么讨我欢心的就是你了, 我不妨亲亲你
可若你送我这扇子只是随意为之,那么讨我欢心的就是这扇子,与你啊, 无甚关系,我摸摸你脑袋也就够了。你说到底是怎样呢”
屋内顿时陷入了沉默,只有胖胖哈哈大笑的声音随着直播间猛增的“哈哈哈”弹幕在显示他们沉默不是没有听到岑寂的话。
岑寂咬了咬后牙槽, 又羞又恼吐出几个字,“是我让他们特地寻出来的。”
头一回恋爱的人, 总有些毛病。就像岑寂,他心里放着岑书白,但又怕被岑书白知道了, 丢了面子, 所以才会藏着掩着。一是心里着实不好意思,二是怕被岑书白知道自己如此在意她, 脸上挂不住。
偏偏岑寂遇到的是岑书白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恋人, 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岑寂低了头。
岑寂心里正懊恼着呢,嘴上就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大小姐亲了他。
“既然是特地为我寻来的,那我自然要好好奖励我的乖宝宝才是。”岑书白咬着岑寂唇瓣,含糊不清道“既然是你特地寻来的, 就该和我说。我见你挂念着我,我心里头也是欢喜的。以后可别害羞了,替我做了什么就要说出来,这样我才能好好奖励你呀。”
岑寂只觉得从脊梁骨伸起阵阵酥麻,接着这阵酥麻从脊梁骨窜到头皮,好像头皮都要炸起来一样。
如果只有两人在,那么岑寂就会搂住自己的大小姐,好好和她亲热一番。
但现在屋里还有四个丫鬟,岑寂耳根便迅速变得灼热。
他心里又觉得这是一种极为私密,不宜被人瞧见的事,所以岑寂便推着岑书白,小声道“别她们还在。”
和岑寂相反的是,岑书白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避讳的事,反倒重重咬了口岑寂,“怕什么,情人亲热,天经地义。”
唉,白姐在这件事上总是那么攻。
指望白姐害羞不存在的,她根本不会觉得这事有什么害羞的。
我记得白姐之前说过,她长得那么好看,能和她接口勿的人肯定也很好看。两个长得好看的人接口勿,害羞的不该是他们。
口勿了没一会儿,岑书白便松开了岑寂,有些嫌弃地吐了吐舌头,“早知道该让你喝碗糖水的,亲起来一股姜汤的味道。”
岑寂听了这话,微恼道“那姜汤又不是我要喝的。”
“所以我怪我自己,没有怪你呀。”岑书白说着,便从床头摸出一只匣子,从里头剥了一颗糖放入嘴里,然后握着岑寂肩头,又亲了上去,“怪我忘了给你一颗糖甜甜嘴。”
岑寂的不满,都被岑书白的温柔动作给湮没在唇齿之间。
结束这个口勿时,岑寂眼尾都泛红了,嘴唇也变得红肿,眉目间透出股掩都掩不住的诱人。
妈呀,这比x片还x诶。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白姐一看到岑寂就觉得他很适合项圈了,只是亲亲就这么色气,要是戴了项圈,那还了得
早在岑书白亲岑寂那一刻起,四个丫鬟就已经退了出去。
退出去之后,还没经历过人事的四个丫鬟,想到自家姑娘那大胆的举动,面颊都晕红着。
“我们还在那呢,姑娘就那样”东如嘟囔道“姑娘以前从不这样的,可见姑娘是真被惯了汤。”
南巧西苑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可不是嘛,她家姑娘洁身自好多年,没想到一朝有了岑寂,居然这么大胆,当着她们面就做那种亲密动作。
西竹关注点反而和她们不同,“那岑寂虽然不好惹,但和姑娘说话时眼里带着笑,被姑娘突然亲住也没有生气。想来他对姑娘,还是有几分喜欢的。”
而在屋内,岑书白憋了一会,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不要那么激动,悠着点呀重行。”
“这哪是我嫩控制的。”岑寂有些尴尬,但看到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岑书白,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这事都怪你。”
怪她什么自然是了。
岑书白笑了,双手按在岑寂的chestx膛,向后一推。
虽然岑寂不知道岑书白想做什么,但还是立刻就顺着她的力道,摔进了柔软的床中。
“大小姐”岑寂看着突然变得跃跃欲试的岑书白,疑惑地问道。
不过岑书白没理岑寂,而是扶着他的肩膀,像攀岩那样,爬到了他的body上。
岑寂身量高大,他仰躺在榻中。岑书白踩着他的小腿往上爬,只觉得脚底下的body异常柔软。
似乎她踩到哪里,岑寂便特意放软了那里。
不过这样反而令岑书白的行动有些受阻。平衡力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岑书白,即使在岑寂特意放水的情况下,也好几次险些踉跄一头栽倒在bed上。
岑书白遗憾地叹了口气,伸出一只脚,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岑寂岑寂呼吸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