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聪聪可比他爸爸眼睛雪亮了。
而且因为聪聪这句话,岑书白反而不用绞尽脑汁想用什么表达方式,才不会伤到孩子。
很多人都觉得小孩不懂事,但岑书白觉得小孩其实比他们这些大人想象中的要聪明多了。
“是啊,我要和这位哥哥结婚了。”
聪聪不明白,“妈妈你不要我和爸爸了吗”
“我和你爸爸不适合做夫妻,在一起时两个人都不快乐,所以我们就分手了。”岑书白看到聪聪迷茫的眼神,心里一软,伸手揉了揉他脑袋,“虽然我和你爸爸分开了,但不代表我不要你了,爸爸妈妈还像以前一样爱你。之前我忙着工作,抽不开时间陪你。等我忙完这阵子,再带你去游乐场看电影。”
聪聪的眼睛里突然就有了细小光芒,“真的吗妈妈你真好,我爱你”
小孩子啊真的是上一秒天使,下一秒恶魔。
看聪聪这幅孺慕的样子,谁能想到就在两个月前,还不肯王云抱他,哭着闹着说讨厌妈妈呢。
岑书白在心里摇了摇头,要不要对聪聪释怀,那是王云才能决定的,她还没那个资格越俎代庖。
又被沈慕之气得心肝痛的楚母见聪聪倒戈到敌人那边,顿时气得扯了把孙子,“聪聪,走了”
聪聪一时没防备,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
“阿姨。”岑书白皱起眉头,“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但聪聪是您亲孙子,我希望大人的事不要牵扯到孩子身上去。”
岑书白知道楚阳母子最在意什么了,于是便补了句,“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聪聪改姓王。”
虽然王云去了别的位面,临走前没交代聪聪的事,只让岑书白放开手脚,但岑书白也不会对聪聪不闻不问。
如果楚母依旧像现在这样把个人情绪带到聪聪身上,岑书白觉得聪聪的抚养权,还是得转到自己身上才行。
而且王云父母估计这段时间也因为她出走气的够呛,把聪聪带回去,说不定他们还会开心一点。
岑书白是不喜欢孩子,但也不会眼睁睁把聪聪留在一个明显不利于他成长的环境。
而岑书白这话,也确实戳中了楚母。
她神色不忿,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想到前儿媳变得比之前强势,担心她真的抢走聪聪,便勉强挤出一丝笑来,“怎么会呢,聪聪是我亲孙子,我疼他还来不及呢。”
“那就好。”岑书白从包里掏出一颗糖,塞到聪聪手上,“好好学习,过段时间,妈妈会去看你的。”
“说到底,我和你们目的是一样的,都希望聪聪能健康快乐地成长。”岑书白说到这,顿了顿,“如果楚阳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觉得聪聪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希望你尽早提出来,我爸妈肯定会很高兴聪聪和他们住一起。”
“王云。”楚阳神色复杂,“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的。”
岑书白挽上沈慕之手臂,嗤笑一声“是嘛”,就挥手走人了。
居然没有打起来,真是太遗憾了。
白姐是讲道理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当街殴打这种行径。
其实以白姐的脾气,她不揍人很有可能是因为她没有武器啊唏嘘。
因为这一出,岑书白都没有抓娃娃的心情了。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关掉了直播间,就这么挽着沈慕之手,随意地走在异乡街上。
“福宝。”沈慕之捏了下岑书白手心,语气有些闷闷不乐。
岑书白回头看向沈慕之,“怎么了”
“我怎么不知道福宝你有吃糖的习惯”
沈慕之说得委婉,但岑书白还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福宝怎么只喂聪聪,不喂我吃糖
这个小醋包,连孩子的醋都吃。
岑书白虽然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开始给吃醋的猫咪顺毛。
“这糖啊,是我特地买来哄内人的。”岑书白从包里又掏出一颗糖,一边剥糖纸,一边说:“也不知道内人愿不愿意让我哄,吃下这颗糖。”
说完,岑书白便笑眯眯把糖放在舌尖上,朝沈慕之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
沈慕之瞬间红了脸,扭捏着说:“内人当然是愿意的。”
岑书白不说话,只是往沈慕之方向走了半步,暗示性踢了踢羞得不敢看她的沈慕之。
满脸通红的沈慕之被她踢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此情此景,岑书白觉得自己真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如果内人再不行动,我可要去哄别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睡觉时想了俩脑洞,文案放在隔壁了,感兴趣可以在作者专栏收藏一下
我欠了一只鬼情债
简仪遇上了一系列科学无法解释的怪事,愁得她想转行写恐怖时。
b市有名的王道长看出了端倪,“姑娘,这是你上辈子欠的情债,向你讨债来了。”
“他现在就在你身边,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