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你老婆在那儿呢,跟她一块装沙子去吧。”
只有大腿粗的撞木撞了不到五下,城门就打开了一条缝隙,晃动的风灯照出向内退走的兽人背影,进攻的兽人合力推开大门,坎拉尔城的内观展现在他们面前,就像一个甜美的果实剥去了外衣,大道笔直平坦,四通八达,建筑如同木盒,高低错落,狂喜的侵略者喘着粗气站在广场般的路口,左右四望,带着熟粮甜蜜气味的夜风吹到他们脸上,他们的同伴不断压上来,忽然有人一声叫喊,他们猛然回神,由百夫长们带领着,向着离他们最近的建筑,向着大道两边,向着记忆中财富最集中的城中央扑去。在这仿佛无数的乱流中,两名百夫长的身边有人一边小跑着跟随他们,一边急促地声说“是的,就在那儿,他们一家都是麻烦有个撒谢尔狼人还在这儿,最好把所有的狼人都杀掉他们存放农具的地方在这儿,我们已经把门锁上了,不然就会拿来当做武器对了,这里还存放着油和糖对的,看管钥匙的是个臭婆娘,她最是该死哦不”
拿着皮张地图的狼人百夫长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他身边的兽人惊叫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前路一片灯火通明,原本毫无阻碍的大道被木板,沙袋和其他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堵住了,一些人从木板上露出头来,一些闪烁着金属光芒的武器对准了他们。
一个浑厚有力的女人的声音说“要么滚,要么死。”
“就是她”那名兽人说,伸手指向她,“这就是那个女人”
这是他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一支羽箭深深扎进了他的眼窝,他仍伸着那只手,向后倒了下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