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性格三观太正,而且很是耿直。
在某些事情上,是认规矩,认理的。
比如,在婚姻关系,就是睡在一起的,那么安安就不会反驳。
因为,这就是事实。
而在婚姻关系上,有着互相忠诚的契约,所以,安安绝对不会容许他有不老实的念头。当然,她自己也会严格遵守。
她的身上,有着绝大部分人所缺失的东西。
正直,勇敢,忠诚,信仰,善良。
但这所有的品格,却不是死的。
她的善良只会给予应该得到且被她认同的人。
同样,其他的品格也是。
但在叶安的身上,也同样缺失了大部分所拥有的东西。
游刃有余的情商。
她的大脑除了在军事和逻辑上是能够转弯的,在生活情感上,包括和人的交际,都是处在一根筋的状态。
当然,除此之外,傅云深还发现。
叶安对于身边的人的示弱有着很明显不一样的变化。
所以偶尔对安安卖卖惨什么的比跟她斗嘴,可能要方便的多。
否则的话他又怎么能上得了安安的床呢。
难怪以前他看到老爸跪搓衣板的时候,老爸跟他说男人嘛,就是要能屈能伸。
当然,只能在老婆面前。
看着叶安的睡颜,看着看着,傅云深自己也困了。打了个呵欠,睡了下去,呼吸声也逐渐变得均匀了起来。
叶安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眼身边睡着的傅云深,又将目光收了回来。
奇怪,为什么她不想把傅云深踹下去了。
看着他乖乖睡觉的样子,反而觉得看着还挺舒服的。
她不管是在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和人同睡的习惯。
所以刚刚她根本没睡着,只是假装睡着了看看傅云深想做什么。
她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看了半晌,还是没有睡意。
干脆侧过头看向了傅云深。
傅云深是靠着她睡的,一侧头,俩人的呼吸都近乎纠缠在了一起。
傅云深这家伙还真是挺好看的。
睡着也这么养眼。
弯了下唇角,眼皮不禁耷了下来。渐渐的,也开始进入了眠。
俩人就这么相对着,交缠着的呼吸,在整个房间内,近乎是频率相同的响起。
窗帘的纱幔被夜风吹的翻飞,带着一丝丝的微凉,让床上的俩人不自觉的又靠近了几分。
也许,这就叫东风
第二天一早。
叶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扒了个人。
叶安睡觉一般都维持一个姿势,而且绝对不会乱动,睡姿也会讲究。
而现在看着身边这个睡的四仰八叉,还扒着自己的男人。叶安突然怀疑,傅云深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就没有人教育过他的睡姿的问题吗
别说,还真的没有。
从傅云深满月以后,就一直被单独扔在一个房间睡了。
也就是说,傅云深从满月,就开始了一个人独居独睡的生活。
这也就直接导致了他的睡姿在极度放松的情况下,比较放纵,比较,为所欲为。
叶安想掰开傅云深的手,但这家伙就跟龙虾钳子一样,怎么也掰不开。
叶安准备用力,但她一用力的话,傅云深的手恐怕就会脱臼。
颦了下眉,把手放下,等着他睡醒。
傅云深双手一下把叶安抱得更紧了一些,嘴角含着笑意,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宏叔在楼下等着叶安和傅云深下楼吃早餐,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下来。
奇怪,按照往常,小姐应该早就起了才对。
怎么今天还么起
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姐怕是有什么事
宏叔这么一想,就立刻噔噔噔跑上了楼。
看到叶安的房间门,竟然有被撬过的痕迹。
宏叔立刻联想到了昨晚有贼人进入小姐的卧室,想要偷盗抢劫拿起一把扫把就冲了进去,“小姐小”宏叔愣了一下,老脸一红,“啊小呀吗小二郎呀背着书包上学堂”宏叔一边唱一边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就好像什么都
没看到似的。
走出房间还顺带把门给带上了。
叶安莫名的愣了一下,宏叔这是干嘛呢
傅云深也被宏叔这一下给吓醒了,从叶安身上爬起来,睡眼惺忪的眨了一下眼睛。
“你醒了。”没了傅云深的压制,叶安终于能从床上起来了。
傅云深眸光闪烁了一下,撑了个懒腰,“老婆早啊”
叶安直接进了洗手台洗漱,没搭理傅云深。
看着叶安的动作,身影,傅云深忽然有种错觉。
好像他们之间已经是很久的夫妻了,早晨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对方,然后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