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瞬间变得泪眼汪汪的不动行光,猛得扑向毫无防备的三郎,但是却又想亲近不敢亲近地在距离三郎两步远的位置停下动作,不知所措。
“嗯你们的朋友”三郎指了指表情快要哭出来的不动行光有些茫然,因为他的记忆里并不存在这个模样的少年。就在药研想要解释不动行光唧唧呜呜准备开口时,立刻注意到了不动行光腰间的短刀。“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不动行光信长公你最喜欢的刀啊”没有立刻被认出来,不动行光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也不打算抱怨什么。甚至也选择性遗忘了宗三才刚说过的信长喜欢压切的发言。
反正信长公什么都是最好的,有错的就算是世界也不会是信长公信长迷弟不动行光如此说到。
“可以我最喜欢的是实休光忠啊”
听到不动行光的发言,三郎直白地反驳了一句。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是,如何伤害到一个脆弱的小心灵。
不动行光,重伤。
“可是、可是”不动行光睁大了眼睛,几乎委屈地要哭出声来,“可是您明明喜欢我到在酒醉时,把我像这样子放在膝盖上边拍边唱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五郎左御坐后者的啊。”
不动行光最后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他模仿着曾经记忆里的声音及动作,边以拍膝盖来当拍子对着三郎说到。
三郎有些苦恼地回忆了一下,却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还嘟囔了一句,“那句话一点也不像是我,反而倒像是小光说的哦。”
不动行光,濒临碎刀。
小光是谁,不动行光比谁都清楚,因为他才从尾张那边回来。
信长公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段话是明智光秀说的
等等、等等重点不是这个
不动行光猛得抬头,“您还在叫他小光”
三郎:“怎么了吗”
“可是他是背叛者啊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你才不会死于那场大火”
听完这句话,药研觉得不动行光就是没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在心里默默回忆了一下仅仅一天的相处,三郎的性格可以说是相当温和。从来都认为信长不过是普通人的药研,心里提起的担心其实也没占多少。但是不管怎么样,被提到了自己差点死亡的事情,心情都会不怎么美好吧。
可出乎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他发现三郎那从来显得轻松的表情,竟然慢慢变得认真了起来,说出口的不是在意死亡,而是反驳不动行光口中的背叛者。“不可以乱说哦,小光不是这种人。”
像是意识到自己这样说没什么信服度,三郎又加了一句,“如果小光是背叛者的话,不用等到本能寺。从最开始,信长就不会是我。”
宗三:这句话还真是出乎意料的信任呢。
药研:信长竟然如此信任光秀吗
压切:这个男人
鹤丸:喵喵喵。
不说不动行光,光是其他三只付丧神,对于信长对明智光秀的信任,都感到非常非常奇怪。
如果信长不知道那场大火是明智光秀导致的也就算了,可是历史上明明白白都写明着织田信长死于明智光秀之手。
信长小姐那边的历史显然就是如此,大部分时间她都不是非常愿意提到明智光秀。但是仅仅不过是换了个性别,三郎那边的发展就像是截然相反。三郎极度的信任明智光秀,几句话不离小光,所谓的愿望也只是想和小光告别。
倒不是说他们不相信织田信长的愿望不是这个,只是觉得真的太奇怪了。
“信、信长公”不动行光张合着嘴巴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三郎大人,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药研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开始了转移话题。
“因为小信,小信她好像遇到了一个朋友。说这个时间点有什么什么不对,好像要将什么人送回去然后那边决定约个时间聚在一起玩。”因为是不重要的事情,所以三郎没记住重点虽然这是信长小姐和他远程交流告知他的。
不过这个问题吧,他们在场的好像全都不是正常过来的
付丧神们不提,单单三郎自己就是啊。但是按照现在的结果来看、那位信长小姐的朋友,找的好像不是三郎。而三郎也暂时不会想到,那位自称ruer口中的“异常”会是谁。
“汝怎么也来了,还是以ruer的身份。”在三郎离开后,信长小姐挑了挑眉,赤红色的眸子里满是趣味。至于征服王和他的aster,早在一开始就因为与信长们的爱好不同分开了。
“”而有着一头白发,身穿神父装的男人听到问话却叹了口气,“我会到来的原因,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信长桑。”
因为ruer被召唤的情况大概只分为两种其一是该次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结果为未知数,也就是圣杯判断出需要ruer的情况;其二是圣杯战争的影响有可能令世界出现歪曲的情况。
显然,这一次不管是saver,还是那个女性藤丸立香,又或者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