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不也这种生活吗
她已经习惯了。
这么一想的时候,心里反而好受许多,整个人都开朗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被迫佛系,因为我拿这个环境没办法,所以只能是如此了。
康熙又忍不住揉了揉她耳珠子,方才的兴奋不见,变得一脸深沉,苏云溪瞧了一眼,由着他装,便垂眸打了个哈欠。
唔,有些困了。
她一困就有个毛病,容易变得眼泪汪汪。
“您知道什么哭法最惹人怜惜吗”苏云溪突然道。
康熙不明所以的望过来,侧眸看向她,一脸认真的等待着她科普。
“就是这样。”她先眨了一下眼,那眼里就蓄了些许泪意,在侧着用眼尾望过来,声音中稍微添着点小抽泣,微微的哽咽那种,让声音更加软绵委屈些。
“玄烨哥哥总是这般,不经臣妾同意,便非得给珍宝,什么八宝玲珑簪,什么点翠镶宝钿,真真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再就是,还不许臣妾不要,非得说什么,这东西最衬臣妾的花容月貌,要把臣妾娇养起来,嗨呀,人家隔山能打牛啦,偏他觉得,臣妾柔软不能自理。”
说的时候,这泪珠子要含在眼眶里,还得注意度,不能让眼白染上红血丝。
等说完的时候,那行泪,一眨,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得,一颗一颗往下滚。
“如此一来,才最为惹人怜惜。”苏云溪用锦帕擦拭着方才滚下的清泪,一边笑吟吟道。
她将演技明打明的摆在他眼前,看着康熙呆愣在原地,想着不至于就这点水平吧。
难不成吓到他了。
这么脆皮。
然而康熙板着脸,一言不发,那眼眸幽深似黑潭,漆黑如墨,乌云压城的感觉。
苏云溪扯了扯手帕,不是吧,就这就这,就完事了。
然而康熙把她往怀里一搂,一脸紧张道“往后不许你哭。”
看着她呆呆的眼神,康熙想着方才看见她哭那窒息的感觉,还有就是她怪里怪气说话,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简直要了他的命。
见崇嫔尚要辩解,那嫣红的唇瓣一张,就被他眼疾手快的给捂住了“朕说了,不许你哭。”
她哭一哭,他真的有些心疼的感觉。
这是非常新奇的,不知道多少年了,都没有这种感觉,再加上,他总觉得自己年长些,她正是娇气不懂事的年纪,就是要多让着她。
至于其他的情感,就比较少了。
但现在,他切实的感觉到,看见她掉眼泪的时候,那种心疼。
苏云溪被他摁到怀里,那力度大到,她真的懵了起来,不是就闹了一场,她也琢磨出味来了,这是闹到他心坎里去了。
所以他口味这么重,喜欢这种怪里怪气的说话。
还是真看不得她哭。
她不相信后者,若是看不得她哭,为什么在孕期的时候,让她日子这么艰难。
俗话说的好,这月子之仇不共戴天,但是在宫里头,是没什么月子仇的,这仇恨是在孕期,毕竟这个时候最为艰难,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只有天地知道,那个时候她有多无助,却必须立起来。
眸色深了深,但是她面上的神色,却显得愈加柔软起来。
苏云溪笑吟吟的窝在他怀里,软乎乎的撒娇“您不欺负臣妾,臣妾就不撒娇。”
这话说的,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又是一国之君,何曾欺负过她。
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康熙笑骂“得寸进尺。”
苏云溪嘻嘻一笑,没有说什么,紧接着往他怀里又窝了窝,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困,睡。”
听到这两个字,康熙就觉得一股无名火窜出来。
对于他来说,这两个字简直就跟咒语一样,但凡出现,崇嫔就直接处于失联状态。
她是必然要睡的。
果然说完之后,她就打着哈欠洗漱去了,完全不顾皇帝还在,舒舒坦坦的窝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莹白小脸,双眸迷瞪的看着他“睡呀。”她太困了,七魂六魄基本上都进入梦乡了,只留下一线清醒。
康熙瞧了她一眼,勾唇一笑,慢条斯理的脱着衣衫,她若是想睡,偏不让她睡。
洗漱过后回来,她已经睡沉了。
康熙的手,落在她细细的兜衣带子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到底没舍得下手。
带着不甘心睡下,梦里头全是那些求而不得。
一会儿做梦崇嫔被人掳去了,一会儿做梦崇嫔高高在上的看着他,说着什么他不配。
他堂堂国君,何止配得上,简直是高配绝配。
然而梦里那种求而不得,着实教人难受的紧。
等睡醒了,他眉头仍旧紧紧的皱着,看着崇嫔瓷白的小脸,他迫切的想要感知她。
昨夜那舍不得解的兜衣带子,被他暴力撕断,看着崇嫔懵懂的眼神,对着那嫣红的娇嫩唇瓣便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