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abella·(2 / 3)

镀金岁月 苏浅浅喵 4466 字 2024-01-09

言。她的心仍然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悬挂在嗓子眼上,害怕着会发生些什么,同时又期盼着会发生些什么,不安地等待着,然而同时却又是雀跃地,如同一只小鸟猛地闯入了自己的心中,她既担忧着它会飞走,又恐惧着它可能带来的伤害,可同时,她又忍不住为那漂亮顺滑的羽毛而惊叹,犹豫着想要伸出手去抚摸一把

等到只剩下衬裙时,这混杂的情绪便越发深刻了。

阿尔伯特犹豫了,尽管房间中是那样的寂静无声,却仿佛全世界都能听见他的迟疑,还有伊莎贝拉那剧烈得像在山洞里咣咣敲鼓一般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为她盖上了被子,仔细掖好了四角,随即便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a right,thats it。伊莎贝拉心想,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睡意如同冲垮了水坝的洪水铺天盖地般袭来,在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的心情中,她昏沉了过去,直到此刻。

“伊莎贝拉珍妮姨妈注即伦道夫丘吉尔夫人致电了一位医生,告诉了他你的症状,因此对方差人送来了一些药物。我不想吵醒你,然而医生嘱咐说这些药物必须在今晚服下。”

听着他模糊而低沉的话语,伊莎贝拉明白过来阿尔伯特为何换上了一套不正式的着装,想必是为了与医生派来的仆从见面,询问对方注意事项才特意更换的。作为一个现代人,伊莎贝拉的常识足以让她知道自己是因为过度使用喉咙导致发炎,而炎症又引起了发热,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养好嗓子,便不会有什么事。可她知道19世纪末的医疗水准还不至于能做出这样的诊断,因此惴惴不安地看着阿尔伯特手上拿起的那瓶红色药水,心想要怎样才能在无法开口说话的前提下避免喝下这些药水。

伊莎贝拉,你醒来了吗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康斯薇露的声音突然在她心中响起。你好些了吗

好些了。伊莎贝拉一边盯着阿尔伯特将那些药剂一滴一滴地加入茶杯中,一边回答着。只是,伦道夫丘吉尔夫人打给了医生,而对方送来了一些说不定对我的症状根本不会有任何缓解的药剂,我正在想怎么能逃过去呢。

伦道夫丘吉尔夫人康斯薇露疑惑地重复道。她可没有打电话给医生,是马尔堡公爵从她那要来了两三个医生的联系方式,在电话里一个个地询问过去,要不是伦道夫丘吉尔夫人阻止他将那些医生邀请上门,这会就该有好几个人环绕在你的床边了。不过,别担心,既然那些医生不能上门来看你,他们也不敢随便开药,只在马尔堡公爵的再三要求下,送来了据说能缓解发热症状的药剂。我曾经也喝过那些药水,它不会让你好受多少,但至少也不会加重病情。

好吧。伊莎贝拉在心中无奈地说着,微微撑起身子,小口小口地就着阿尔伯特递过来的茶杯啜饮着。那药水似乎是从某种植物中萃取的汁水似的,给这杯茶带去了浓浓的玫瑰花一般的味道,喝起来倒是不赖。

“你感觉怎么样”阿尔伯特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先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不由分说地将那张英俊的脸颊贴了上去,几秒以后才分开,“仍然很烫。”他叹息了一声,坐直身子,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一旁的几桌上。

按照你这种量体温的方式,不滚烫就怪了。伊莎贝拉忿忿地在心中想着,顿时便听见康斯薇露不厚道地轻笑了起来。

但她此刻仍然说不出话,于是只得拉过阿尔伯特的手,在上面写下了“fe”。

“那我就让你继续休息吧。”阿尔伯特说着,便打算离开,然而伊莎贝拉一下子捉紧了他的手,示意他留下。她想与他谈谈,以她现在对自己丈夫的了解而言,她知道自己可不能冒险让他带着“分居是个好主意”这个想法独自入睡,对于这种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要是不把这个问题迅速解决,只会让他随着时间流逝而越发坚信分居才是一切的解决方式。

“怎么了,你不舍得我离开吗”阿尔伯特有些惊愕地看了一眼她的手,他的语气里突然多出了几分惊喜。伊莎贝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发烧很显然减弱了眼神的威力,因为对方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喜滋滋地说了下去,“如果你希望我今晚留在这里陪着你e,也不是不行”

伊莎贝拉摆出自己最坚定的神情摇了摇头,然后拉过对方的手,写下了“tak”这个单词。

“你还生着病,发着烧,伊莎贝拉,”阿尔伯特迅速收敛他那沾沾自喜的神色,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孔,“我们可以改天再谈”

伊莎贝拉迅速写下了“no”这个字,还不忘在后面加上了三个感叹号。

“可是你甚至都不能说话”

她扯了扯他的手,满意地看见他为自己停住了话头,接着用手指指了指他,写下了“uood”,又指了指自己,再写下了“fe”。

“但我仍然能很好地理解你的意思,这就是你想说的吗”阿尔伯特无奈地问道,伊莎贝拉用一个鼓励的笑容作为回答,并且竭尽全力地将自己所有的坚定都集中在了双眼里,展现给了对方看。

“好了,好了,”几秒种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