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莫不要一起糊涂的好。
这天下谁都想啃一口的香饽饽,不是她们掉几滴眼泪就可得到的。
这波女管事走后,没一会就又有管事来了,这厢说的是林家的事,林家表妹更是夸张,在庭院里失足被人抱上了,不巧的是拉了林家表妹的人不是林夫人那位嫂夫人中意的,嫌那位与女儿对上眼的青年才俊不过是七品翰林学士,反嘴指责那翰林学士是登徒子占人便宜,众目睽睽之下与人闹将了起来,国公府的人都拦不住她
在别家和和气气的对眼结亲后,与之相比,齐家本家的和林家的也是出够了“风头”,谢慧齐听了都被气乐了。
林玲这厢也是强行把舅母带到了别院,那刘夫人确也不是个性子软的,要不也不会千里迢迢带着儿女来京要好处,这厢见林玲强行把她押住了,她也是冷笑不已,用南方话骂道,“我还以为你什么能耐,也不过是个软东西,连国公夫人都让我见不到,你娘还吹劳什么的牛皮说你是万里挑一的凤凰,我看也不过是只土鸡,要了我们家那么多的银子占了那么多的好处”
“够了”林夫人唯恐她越说越过份,厉声喝掉,这时候她也顾不上情面了,使了眼色给身边婆子让她去拦住她的嘴。
“你敢”那刘夫人尖叫了起来。
林刘氏这时候已是管不了她,就算知道女儿听不懂她老家那里的地方话,也是心虚不已地看向女儿。
她如今也是明白了,有些烂泥是真糊不上墙的,哪怕她真想帮衬着娘家里一点。
林玲已是累了好一阵子了,她白日有多风光,晚上就有多累,舅母尖叫的时候她眼前都是黑的,耳朵里好一会都是她刺耳的叫声。
“少夫人,少夫人”国公府的人出手把人拦了嘴拖走后,她身边的媳妇子叫了有些出神的少夫人几嘴,见叫不醒她,担心地推了她一下。
“呃,”林玲这才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看向了一脸愧疚的母亲,淡道,“娘,我等会差人把她们从后门送走,您也早点回去,一同跟着回去打点罢,能把她们早些送走就早些送走,父兄和舅父那我会给他们一个交待的,您仅管把人送走就是。”
看女儿一脸苍白还强行镇定的样子,林刘氏顿时心里疼得不行。
人是她强求了帖子带进来的,确是她带来的麻烦,林刘氏心里不好受,握了女儿的手流着泪道,“当年你外祖对你父有栽培之恩,你舅父也帮过我们家,我也是想”
“娘,别说了。”林玲眼睛都酸疼了起来,制止了她的话,勉强笑道,“女儿都知道,您带舅母她们回去罢,就按我所说的去做,求您了。”
刘家对他们林家是有栽培扶助之恩,可这些年,她阿父回报得少了
她阿娘不能因为还想报恩,把他们一家子都搭进去啊。
“娘,回去罢,”外面有人叫着她,被她的人拦了,林玲也没时间了,扶了她起来,擦了母亲眼睛边掉下的泪,淡道,“这后面的事,女儿还要收拾。”
“这事大不了罢”林夫人也知道丢了人,心中也是惶惶然。
“嗯,女儿会处理好的,您回罢。”林玲说罢,就吩咐了身边人去忙这事。
林刘氏跟着国公府的人走三步回头看一眼地走了。
她走后,林玲闭上眼睛抬起头,唤人,“阿丛,帮我扑下粉,扫扫腮红。”
阿丛是麦姑跟府中管事齐原之女,少夫人话一出,她就使眼色让小丫鬟把细粉诸物都拿了出来,人也近了少夫人身边,轻柔道,“是,奴婢这就来了。”
阿丛扫腮粉时,一直无声的林玲启了嘴,“阿丛,这事你说娘知道吗”
“回少夫人的话,”阿丛温声道,“这府里没什么事是瞒得过夫人的,我听我阿娘曾跟我说过,当夫人的是家里什么事都得心里有个数,这样心中才有应对之策,知道的多些比被蒙在鼓里总是要好些。”
林玲睁开了眼看向她,“你说,她会怪我吗”
阿丛摇头,温婉的小妇人微笑道,“不会的,奴婢记得我娘老跟我说夫人说一件事,头一次错是不要紧的,没有谁是天生什么事都知道的,只是”
“只是”
“只是错了一次,还是莫出第二次的好,”阿丛笑得依旧温良,声音也还是怯弱无害,“第一次算是不知者不怪,如要出第二次,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林玲听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少夫人,唇上再抹些朱红罢”阿丛又柔声道。
“嗯。”林玲朝她一笑,又疲惫地闭上了眼。
这厢谢慧齐一等下人退下就回了主院,见三个人围着桌子在吃也没吭声,等他们一放下筷子,就出声了,声音温温柔柔,“该去武场了,辛苦你们了。”
该一个不留地都走,去主持大局了,想来有他们镇着场子,个个都会特别的要脸。
虽然到目前为止,不要脸的是他们本家的和林家的,别家的倒是个个都要脸的很
谢慧齐送了他们到门口,也没亲口跟他们说本家的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