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碗嘴上一片赤疼回了府。
汪永昭则是满身的冰霜,他一下马车,见之他的下人纷纷不由退避三舍。
张小碗面无表情地跟在他的身后,由得了他快步,她不紧不慢地走着落在了他的身后。
一直以来,恭顺她可以假装,温柔体贴她也可以信手拈来,但在马车上,当汪永昭的舌头强硬地探到她嘴间时,她自身的反应那刻骗不了她自己,也骗不了汪永昭。
她所做的就是紧紧地咬住了牙关,双眼冷酷地回视了过去。
她不喜欢他这么吻他,床上她已躲避他多时,这时避无可避,却也是无法掩饰了。
那刻,她被打回原形。
汪永昭看得她一眼,掩眼哼笑了几声,便靠在马车上看着窗外,满身的冰霜,一字也未再说。
张小碗也只能沉默地垂下头,维持着她的恭顺。
这夜汪永昭又去了后院,半夜回来,身上还有着女人的脂粉气,味道重得张小碗无法入睡,只得闭着眼睛静待天明。
清晨时她起得早,刚下地把外裳披上,微一侧身,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汪永昭冷冰冰地看着她。
她朝他福了福身,便又转过身去穿裙子。
刚把裙套到腰间,身后就有人抓紧了她的胸,另一手把她的亵裤解开,探了进去。
“大公子,不早了,我去看看怀慕醒了没有。”由得了他动作,张小碗淡淡地说。
汪永昭没出声,只是两根手指并做了一根,狠狠地往她底下钻去。
那下面一阵刺疼,张小碗更是面无表情,眼睛看着窗外,没再出声。
汪永昭的手在她体内无情的搅拌了几下,便抽了出去,把她压在了桌子上大力地抽穿刺了起来。
半晌,他才喘着气松开了手,往后走了几步,躺倒在了床上。
张小碗缓了半时的气,才扶着桌子站直了身,去得了那平时拿来小用的小内房,拿了帕子把混着血的东西擦干,又去找了亵裤裙子穿上,出门打了冷水进来,拭好,便又穿好了衣服。
经过卧房时,床上的人就躺在那,也没盖被,张小碗无波无绪地走了过去,拿着被子帮他盖好,便出了门。
怀慕这时还未醒来,她便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的小脸,浅浅地笑了一下。
屋内无人,这时她才把疼痛的身体稍稍放松地靠在床头,嘴里轻声地哼着常给怀善听的调子。
那是她的家乡的调子,只有当此时,她才想起,那世的她是何等的幸福过。
汪永昭出去了几日,再回来时,给张小碗带回了一卦怀善的信。
张小碗接过信,垂眼看了下信封,便抬头对他浅笑着说,“您歇息一会,打水让您洗洗,再着午膳”
汪永昭没看她,轻颔了一下首,算是应允。
张小碗便出门叫小厮倒热水,让丫环进来伺候。
安排妥当,她便朝得汪永昭一福腰,“我去看看怀慕。”
汪永昭“嗯”了一声,依旧没看她。
张小碗便去了院中找玩耍的怀慕,陪得他玩了一会,料想汪永昭洗完,便带了怀慕回主屋。
只是当拾步上台阶,快要踏进廊下时,她还是犹豫了一下,瞧得几眼,见很是平静,便放了心,带了怀慕过去。
今日过来伺候的两个丫环长相好,张小碗冷眼看着这两个也是个心里不规矩的,也不知汪永昭这洗着澡会不会出什么荒唐事,怕怀慕瞧见,但也谨慎了些许。
进了主屋,汪永昭身上已穿好衫,坐在了那外屋左边放置的桌案前的椅子上,抬眼看着窗外。
张小碗笑抱着怀慕过去一看,笑容顿时凝固。
这处窗子,正好能看到她来时的路,她顿足判断形势时的地方,恰好就隔着这个窗子不远。
有窗扇挡着,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的人却可清晰地看到外面。
“爹爹,爹爹”怀慕一路叫了过来,刚到汪永昭的身边,他就探出了手,汪永昭这时也收回了眼神,把他抱在了怀里。
“可有乖乖吃食”一抱到他,汪永昭那似万年寒冷的脸孔便缓和了下来,嘴角也有了柔意。
“有,怀慕有乖乖”怀慕亲了亲汪永昭的脸,撒着娇道。
汪永昭的嘴角便有了笑意,目光也温柔了起来,“那就好,不枉费爹爹在外面还要担心你听不听话。”
他说罢此话,后面有丫环在怯怯地叫,“夫人”
张小碗转过脸去,看着这个丫环羞怯地看着她,便跪下了身,“俏儿,俏儿她”
“她怎么了”
“她还在浴房”
“在浴房怎地了”
“她昏了过去。”
“怎昏过去的”
“大公子大公子大公子打的。”这丫环说完,哭着给她磕了头。
张小碗看得她一眼,走去了汪永昭的身边,在他的身边坐下,和汪永昭温和地商量着道,“您看,她是签了全身卖身契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