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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找个买吃食的地方,给娘买点烙饼回来。”张小碗找了铜板出来,对他说道,“要快去快回,沿路做好记号,不要迷路。”

“那婆娘不给你食吃”小老虎那小脸冷得可怕,“那老头子骗我”

张小碗轻皱了眉头,沉声道,“娘跟你说过,不许叫他老头子,那是你祖父,还有那人,她是你祖母,不许叫婆子。”

“你放心,我不会在外头这样叫他们。”小老虎拿过铜板,咬了一下牙便说道,“你且等着,我这就回来。”

说着,不管张小碗说什么,就跑向了门边,一下子就跑了出去。

张小碗不禁站立起来,想走到门边去看他,刚走了两步,小老虎又一阵风地跑了回来,一股脑地钻到她怀里,抱着她的大腿蹭了蹭,又不待张小碗作反应,他又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张小碗有些愣然,等看不到他的影子才看向自己的大腿处,她仔细地看了看,分辨了一下,才看出那沾了汗的裙子上有一两处沾了点水意。

小老虎哭了,只是他头转得太快,没让张小碗看清他眼睛里的泪水。

小老虎给他娘买好饼,看他娘吃了饭,他这才回去了前院。

待看到他,汪观琪笑道,“可有与娘吃了晚膳”

今早汪怀善默写了一篇三字经出来,他就应了他半天空,让他去看他娘,他以后他会找理由耗到很晚,得他找人找才回来,没想成,这晚膳时辰还末过,他就回来了。

“吃了。”小老虎看他一眼,爬到比他还高的椅上坐上,仔细地看了这个老骗子一会,等老骗子看着他笑时,他撇了撇嘴,心里暗暗做了再也不与他说老实话,再也不信他的决定。

“可要再与祖父再吃上些许”汪观琪才从外头回来,他刚从同僚那里见到了他那七岁了三字经都背不妥的孙子,一回来见到孙子,一想起他早上当着他的面默写的三字经,现看着他这小大人的模样甚是欣慰。

“不了,我出去扎会马步,待你空了,我再过来让你教我习字。”小老虎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摸额头上的汗,说罢完毕就大咧咧地走着出去了。

他扎完马步就带着狗子跟着大栓拿着井水冲了个凉,回来又跟汪观琪习了会字,听汪观琪跟他说道回头等他父亲回来就给他请个西席时他还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待到戌时就寝,亥时人都睡了后,他小心打开了他屋内的窗,从窗口跳了下去,小心叫了守在门边的狗子,带着它直奔茅房。

汪怀善不怕粪坑里的臭味,他跟着他娘拿这个淋过菜,只是放在茅房里的桶太大,他搬不动,只得又溜去那书房的外头拿了个不知道里面栽了什么玩意的盆,把盆里的土倒得一干二净,拿着盆打了盆粪,也顾不得浑身沾上的臭味,他把那粪先是泼到了那老婆娘的门外,直泼了五大盆他才罢休,如此,他还是觉得愤恨难平,又各个门上泼了一大盆,之后又想了想,又去了昨晚从他娘处回来路中摸清了地方的厨房,把粪泼了满屋都是。

这些人,让他娘吃不到饭,他也要让他们吃不到饭

他倒要看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他小老虎的娘

汪家一大早,就被一个婆子的尖叫声给打破了清早的宁静,随着就是丫环的惊呼声,没一柱香的时间,后院夫人住的主屋里也响起了汪韩氏的怒叫声,这声音大得左右邻居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院后一片人仰马翻,声声响声都透着惊慌。

而把自己洗得干净,就是没得干净衣服穿,浑身光溜的汪怀善也被刺耳的声音叫得叫醒了过来,他先是尖着耳朵听了一会声响,然后得意一笑,连连拍着他的床铺对睡在他床边的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看那婆娘怎么欢喜我看她怎么欢喜”

说罢打了个未睡饱的长长哈欠,但这尚存的困意也没止住他带着满脸的欣喜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大咧咧地走出内房对这时在外屋的门边站着的汪大栓说,“大栓叔,我的衣裳呢,快给我寻上一套。”

汪大栓正从外面回来,见着光溜溜的汪怀善,先是叫,“小公子怎么不着里衫”

说完,想起了那后院满院的肟脏,他狐疑地看了眼浑身光溜溜的汪怀善,小心地问他,“小公子,你的衣裳呢”

“弄湿了,洗了,你瞧,晾在外头。”汪怀善指了指外头搭在晾衣架的上的衣裳,不无得意。

他可聪明了,在船上他就是这样洗衣裳的,穿着往水里钻,游个几圈,那衣裳跟着他就一起洗干净了,他昨晚办完事就是穿着衣服冲的井水,洗完脱了他还学着他娘帮他洗衣服时那样搓了好几下,那衣裳眼下可干净得很,许是谁也不知道那事是他干的,待到回头,他还得去他娘讨赏去。

他小老虎可实在聪明得紧他早就跟她说过,他护得着她的

“快给我寻衣裳来,我穿罢要吃早膳习功课了。”汪家的长孙,汪小公子又打了个充满困意的长长哈欠,还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鸡鸡甩了两下,对着照顾他的汪大栓吩咐道。

汪大栓帮他寻了衣裳来,待他穿好,去院里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