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穿了他睡衣的鱼然安置在床上睡着,自己则在沙发上抽了会儿烟,才在沙发上歇了。
鱼然醒来的时候,仲淮秋已经不在房间里。
他摸了摸已然退去高热的脸颊,想起昨晚上的亲密,红着脸笑了笑,爬下床,发现床边的椅子上已经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大意是他去上班了,他昨天的衣服,又是水又是酒气,已经洗干净烘干,里面的私人物品在洗前也被好好掏出来整理好,现在就放在床头柜上。属名是龙飞凤舞的仲淮秋三个字。
他又捂脸笑了笑,换好衣服,洗漱了,按着纸条上说的,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窗帘拉开,鱼然坐在阳光遍洒的柔软大床上,满心期待能听到昨天那个好听的,令他安心的声音,谁料电话响了三声后接通的,却是个甜美的女声“您好。”
鱼然的笑僵在脸上,他嗫嚅了会儿,对方极有礼貌地等他说完,才说“鱼先生,仲总有交待过,您醒了之后,接您来。”说着指导着他出房门,到大堂等候就行。
鱼然忐忑地被司机接到仲淮秋的办公室里,冷气十足的宽敞办公室里黑白分明,风格冷酷又强势,令他微微不安地揉着手指。
等了好一会儿,仲淮秋才前呼后拥地走来。
鱼然站起身“你回来了。”
仲淮秋顿住,看他一眼,小声让其他人先出去,等人都走了,才坐到他对面“坐。别站着。”
他想了会儿,才拿出谈商业合同的冷静和气,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黑卡,曲指从茶几上推过去,淡声说“昨天,到底是我这个,给你。”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