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买了一辆黄包车交给那个壮汉,同时范悠也知道了那个壮汉的名字。
很巧,他叫苦力强,也住在猪笼寨。
最初范悠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确实愣住了,随便救了一个人,就是猪笼寨三英之中的一个。
不过范悠又一想,让这样个精通七十二路弹腿的高手给自己当车夫,速度和安全瞬间就有了保障。
回到猪笼寨,范悠也没有闲着,在城寨内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干活利落的,让他们帮着自己搬运药材收拾房子之类的,不过也不是白干活,不仅仅包吃还有工资。
猪笼寨的穷人们一听包吃还有钱拿,一个个立刻就冲了上去,不一会的功夫范悠就找到了二十多个人,每个人一天二十块钱,二十块钱一天对于猪笼寨的人们来说,简直就是想都想不敢想的事情。
就连苦力强,一天累死累活的也就是十块钱,而且还要被码头上的那些人抽取一些提成,苏一说真正到手的最终也就几块钱而已。
可就算是这样,苦力强的工资在猪笼寨也算是高收入了,现如今范悠开出二十块钱一天,整个猪笼寨的人都沸腾了。
最终还是包租公和包租婆出现,包租婆一嗓子镇压全场之后,挑选出了二十个靠谱而且确实缺钱的人。
最终,范悠带着这二十个衣衫褴褛的人走向自己的店铺,只是范悠这个老板,坐着的是苦力强拉着的人力车。
先是去买了一些必备的工具,然后在去药店接收斧头帮送过来的药材,当放油安排万这些之后,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如果只是药材的话,还是不够的,还需要去准备一些器具,范悠的空间里面虽然也有不少,但是那些都是精品,不到万不得已范悠是绝对不会动用的。
收拾、准备药材、分类、器具等等都准备妥当之后,剩下的就是手续的问题了。
在调配好药物之后,范悠连带着治疗方法和准备好的药,一起让人送到了旗花银行,金步初腿上的金针范悠没有取下来之前,他只要不作死或者不受到重伤,基本上是不会有事情的。
金针再加上药物的辅助治疗,短时间内恢复完全是可以的。
毕竟,范悠的诊所手续之类的,还是需要金步初的帮忙的。
一整天的功夫,一直到晚上才回到猪笼寨,回到猪笼寨之后并没有立刻结束,范悠先是让油炸鬼准备了几十个人的晚饭和宵夜,然后拿出了一千多块钱,把今天和接下来两天的工资都拿了出来。
楼上,包租公和包租婆看着楼下的盛装,这事猪笼寨多少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了。
包租婆看着范悠,不知道为什么,越开心里面越喜欢。
包租婆“老公,你说咱们儿子要是没有死,是不是也这么大了”
包租公听到自己老婆的话,眼神之中不免多出了一些凄凉,当初他们两个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活生生的打死在了擂台上。
再然后,从那之后二人算是彻底死了心,再也有了和人动手想法,从此利用自己的全部资金,在这里建造了一个猪笼寨,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虽然日子过的不是很富裕,但总算也没有太辛苦。
可这么多年来说,他们两个的小生活也算过的很好,虽然每天都要和猪笼寨的这群人吵吵闹闹,但是生活却还是很开心的,在这里他们两个真心体会到了快乐和轻松。
说着,二人忽然就抱在了一起,就在两个人含情脉脉的时候,包租婆的一句话,让包租公愣住了。
包租婆“你脸上的口红印是怎么一回事”
包租公“啊什么口红印啊那有啊”
包租婆的目光忽然变冷,包租公顿时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个,老婆,你”
“轰”
包租婆出手了,对着包租公就是一顿暴揍,楼下正在热闹闹的吃饭的人,也听到了楼上乒铃乓啷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整个猪笼寨的人都愣住了,同时抬头看向上方。
不过也只是持续了一会,所有人就继续这自己原来的事情,似乎是对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
另一边,范悠拉着猪笼寨的三英,苦力强、老屁股和油炸鬼三个人坐在一起,四个人同时坐在一张桌子上,一时间还有些尴尬。
范悠看着三人说道“三位,今天咱们也算认识了,我叫范悠,在市里面开了一个诊所,以后诸位身体要是有事或者是不舒服的,大可以来诊所,我的诊所对各位,一缕最低价,若是没钱的话也可以打工抵债。”
“我也是猪笼寨的的一员,必定不会欺骗大家。”
众人听到范悠的话,一个个抬头看向范悠,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病症缠身,只是因为没钱大多数人身体不舒服都是选择硬抗,范悠今天的药店他们也看了,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中药店。
苦力强,站起身冲着范悠问道“范医生,您的医术大家虽然没有见识过,但就凭您敢这么说,以后您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们这些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