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在范悠和庆帝还在品茶的时候,候公公带着太子和二皇子走了进来。
候公公“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到了。”
随后,二人同时跪下行礼。
“儿臣,见过陛下”
两个人在看到范悠的时候,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此时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他们两个还没有收到谢必安被废的消息。
只是,看到范悠坐在庆帝身前,两个人不用想也能够猜到一些。
庆帝看到两个人,只是瞥了一眼,随后对着范悠问道“范提司,现在人就在这里,如何处置才能够平了你心中的怨气,尽管开口”
范悠可不敢直接说,毕竟是皇子,庆帝惩罚他们,那是正常的,可是一个提司开口对他们两个做出惩罚,如果这事情传到了有人信耳朵里,随随便便给范悠扣上一个帽子,都够范家喝一壶的。
所以,范悠不敢接话。
“陛下,两位毕竟是皇室子弟,就算是犯了错那也是由陛下决定如何惩罚,范悠一个提司,哪里敢。”
庆帝一脸你在跟我见外的表情说道“此事,确实是他们两个的错,范提司你尽管开口,只要你提出来的,朕都答应你”
范悠见庆帝这幅模样,随口说了一句。
“是吗那,陛下,换一个储君如何”
范悠本以为庆帝听到这话,会龙颜大怒,怒斥自己,顺便在好好的训斥自己一顿,可庆帝的表现着实让范悠惊了。
跪在地上的二皇子两个人听到这话本想开口,可看到庆帝的眼神,开口的想法瞬间就消失了。
太子则是继续装作鲁莽道“大胆范悠你竟然敢议论本宫其心可诛”
庆帝没有理会李承乾的话,反而笑道“好啊,范悠你说说看,既然这太子不适合当储君,那谁适合”
“你可别说是老二,他虽然看起来要比承乾随和,但实际上也是个小狐狸。”
范悠无所谓的说道“无所谓啊,既然两个人都不行的话,那就重新培养三皇子。”
“太子无德无能,二皇子心机过重,两个人的胸怀太小了。”
“咱们庆国是天下第一强国,可这两位,无论是能力还是心性,连齐国的那个小皇帝都不如,留着何用重新培养三皇子,反而希望更大。”
“您说呢,陛下”
范悠此事也不在乎说什么了,他今天说的话已经够大逆不道了,也不差这一句半句的。
只是范悠这话已说出来,就连二皇子也慌了,他和太子虽然现在已经联手,而且两个人也已经想到了范悠会找庆帝告御状,甚至说两个人都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大不了就是训斥一顿,在做一些微不足道的惩罚。
可,庆帝现在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两个不是亲生的,范悠才是亲生的一样。
亲生儿子跪在这里,让一个外人坐在那喝茶还讨论着他们两个人的品性和能力
此时二皇子非常想站起身来大吼一声,你如何知道我的深浅
太子李承乾也彻底慌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范悠会找庆帝说废储君的事情,更没有想到的是庆帝竟然会答应,而且还真的在考虑重新立太子。
真正让两个皇子畏惧和恐慌的,不是范悠说了什么,而是庆帝的态度。
庆帝的样子,似乎真的在考虑,要不要废掉太子。
如果庆帝真的听取了范悠的建议,废掉了太子,那李承泽想要成为储君的想法,也就彻底破灭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可敌人却是同一个。
庆帝坐在那里,目光是不是看向范悠,又是不是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随后,庆帝用一副疑惑的样子问范悠。
“范提司,这太子和老二,真的就这么不堪吗”
范悠撇了撇嘴。
“陛下,就是这么差,太子就不说了,劣迹班办,二皇子就更厉害了,一天到晚的装神弄鬼”
“不瞒您说陛下,其实从我第一天进京都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面对的是谁,不是范家的人,而是此刻跪在这里的两位。”
“先不说儋州刺杀,说说诗会,再说说醉仙居,以及牛栏街刺杀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林珙的死”
“四顾剑杀林珙,是为何无非就是为了给自己的两个徒弟报仇雪恨,这无可厚非。”
“只是,大宗师是如何悄无声息的一路走过来的各地鉴查院和守卫,包括京都的守卫鉴查院一处所有暗探,都没有受到一定点的消息,说四顾剑要来。”
“就连我,也是在前一天的早上才知道的,第二天一大早四顾剑就来到了我们范家门口。”
“陛下,东夷城距离京都数千里,就算四顾剑是大宗师,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赶过来的,所以一定有人通知他,并且这其中必定有人帮忙掩盖行踪。”
“此人我已经查明,是鉴查院一处主办朱格的一名属下,此人利用职责之变,盗取了通行文书,而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