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不过也是,你只是大夫,又不会武功,不会看这些很正常。”
她咬了下牙“我的确不会这些。”
虽说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可她总觉得自己这会儿心情有些烦躁。
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之处,想要发泄,却又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自己一个人找不出半点头绪,眼前的粗眉男就成了她的黑茫茫视野中的一点光亮。宫盈迅速将之前自己往他身上砸石头的事情忘记,紧张地看着他“除了丹田被毁,你还能看出别的吗”
粗眉男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还跑来问我,我还当你是有信心能将他救活才接手了这么个麻烦,原来是”
宫盈“我不是神医,我就是个卖药的。”
就算卖药,也得对症下药,要先知道病症为何才能给出正确的药物。
她最大的问题就是,不会真正大夫会的那些望闻问切,所有判断都靠系统的“名称显示”功能。
一旦这个功能派不上用场了,她便也跟着成了废了。
看他表情,似乎并不是很相信。
但粗眉男也没多为难她,他抬了抬下巴“要想知道具体出了什么问题,怕是还得仔细看看,神医要是不介意,可以带我去看看他。”
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她点了下头,刚想领着他往里走,便听得粗眉男又补充了句“帮你看没问题,但是你得答应我,帮我们宫主治治脑子。”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宫盈压了压眉头“我是真的不太会,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尽量试试。”
至于尽多少的量,当然得她说了算。
天大地大都不如命大。
见她同意,粗眉男子眉开眼笑,五大三粗的一个高壮男人,笑得满面春风。
“那待会儿我就带我们家宫主来找你,你可不要反悔。”
“行。”
宫盈带着粗眉男进屋,路过后院,径直朝楼梯口走去,才刚上楼,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师、师父”是凌烨。
宫盈扭头看一眼,见他睡眼惺忪,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也顾不上解释,便道“你先练会儿武功,待会儿再来找你。”
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她索性将这事放到脑后。
粗眉男表情古怪地看了一眼凌烨,又看了一眼宫盈,欲言又止。
她当然知道他在欲言又止些个什么。
但这些都不重要。
将人领入房内后,粗眉男瞅了一眼床上,倒吸一口凉气“居然这都没死”
宫盈“”
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用手捂住嘴巴,收住声音,哈巴狗似的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的确有点棘手。”
她只能试图放话威胁他“先说好,你尽心尽力,我就也尽心尽力。”
粗眉男面色正经了许多,他又绕着木床走了一圈,小声嘀咕“外面完好无损,内里全五脏俱废,丹田之处仿佛破了洞,内力全没了,那动手的人,比我们家宫主还要残忍,果真是想要置之死地。按说,这中的应该是连水派的八阳掌,只不过”
连水派
“只不过,手法看着有些低劣,不像是连山派门人所为,倒像是嫁祸。”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又道“但是,也不排除,是连水派人刻意做出手法低劣的模样,让人误以为是嫁祸。”
他说的东西,她只能听个一知半解。
不管怎么样,连水派算犯罪嫌疑人这件事是没跑了,宫盈决定先把连水派的名字记下来。
她下意识放轻呼吸,紧紧望着他,抱着期待问道“所以,怎么样才能救他”
粗眉男摇了摇头“看他受了什么伤我是在行,但要问我,要怎么治,我确实真的不太清楚,毕竟在下只是一介武夫,只
会杀人放火之类”
宫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她静默片刻“你知道我们家看病治人的时候,有个什么话广为流传吗”
他的脸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什么话”
“哪儿有问题,割哪里,俗称割以永治。”
“”粗眉男沉默了会儿,“什么意思”
宫盈用温和平静的声音和他解释“打个比方就是,假如某位病人的手掌中了毒,为了防止毒素蔓延,大夫需要尽快将他的手切掉,这就是割以永治。”
粗眉男安静了“”
“就同你们宫主一样,照你的说法看,他坏掉的应该是脑子,这个时候,我们只需要”
粗眉男花x容失色,两手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了,我帮你想办法,帮你想办法。”
他忧愁了地坐到门口,留给宫盈一个悲伤的背影。
隔了会儿,起身走到她面前“我有个方法,可以试一试。”
宫盈“”
“我觉得,咱们可以去找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