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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筱池一愣。
“你的脸很红,莫不是发热了”莲藕说着就伸手过来摸宋筱池的额头,“好像不怎么热。”
这么一会儿,宋筱池已经缓了过来,她问莲藕,“你吃饱了吗”
莲藕点头,“吃饱了,我和玄鸟都吃饱了,姑娘、公子,你们怎么不吃”
宋筱池看着吃饱喝足、腆着肚皮躺在桌上打着呼噜的玄鸟,这吃饱喝足睡大觉的德性可真不像它自己时常吹嘘那般,它是灵鸟中的神鸟,血脉高贵、睥睨百禽
“莲藕,以后就叫我们爷、奶奶,我们俩这扮着夫妻,你们两个小丫头一直给我们拆台,自己人都骗不了,何谈蒙骗别人,这话你也和珊瑚说一声。”
宋筱池正想让莲藕送些饭菜给珊瑚,并照顾着珊瑚吃下,就听谢岩如此这般说道。
“爷奶奶”莲藕觉得这两个称呼有些为难自己,称呼谢岩“爷”倒还罢了,称呼宋筱池为“奶奶”她觉得自己有些张不开嘴,珊瑚姐姐肯定也是张不开嘴的。
谢岩点点头,“对,就是这么称呼。”
莲藕没理他,就是看着宋筱池。
宋筱池点点头,“以后就这么叫吧。”
想了想又道:“人前这样叫,没人的话还是和以前一般。”
莲藕抱着玄鸟,带着提着食盒的客栈伙计上了楼,宋筱池和谢岩这才开始正儿八经的吃起饭来。
因为已经确定饭菜没有问题,二人都吃了不少,金掌柜送的那瓶梅子酒二人也分喝了。
二人吃完饭后,那些商队的人还在划拳喝酒,有的已经喝的东倒西歪了,宋筱池特意看了看之后进来的那对叔侄,那叔叔虽然有些醉意,倒还能正常说话,显然还算清醒。
不过他那油滑侄子却已经东倒西歪了,他拿着个盛满了酒的大碗绕着桌子敬完这个又敬那个。
“那个兄弟,快快喝,别别磨蹭,我我可可告诉你们,你们有了这顿,下下一顿还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说着,他便将手中的碗往前一送,和他要敬酒的那人的酒盏一碰,“干了”
说完后,也不管别人是什么神色,就自顾自的干了碗中酒。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什么叫我们有了这顿,下下顿还还不知道在哪里,我我告诉你,我们商队这次这次可是带足了带足了货,到时到时肯定能大赚”
“阿牛,你喝多了,别喝了。”和油滑青年说话的也是商队的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的模样,听到油滑青年的话,很是不服气的反驳道,话说了一半,被他旁边也有些醉意的同伴阻止了。
“米大哥,他说我们我们没有下一顿,这这怎么可能我们”
“好了,你喝醉了,别再喝了,快去睡吧。”
米姓青年说着,便扶着阿牛站起来,准备送他回房,只是走之前深深的看了油滑青年一眼。
“商队的人也怀疑了。”谢岩低声道。
“那我们夜里是不是要小心一点。”宋筱池问道。
谢岩给她夹了块羊肉,“你尽管好好睡一觉,放心,有我呢。”
“嗯。”宋筱池点点头。
见她这般爽快,谢岩反倒有些惊讶,“这般相信我”
宋筱池看着他,也给他夹了一块清汤鸡肉,“相信和不相信,有何区别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宁愿选择相信。”
“倒挺聪明的。”谢岩嘟囔一句。
“谢公子、谢太太,我们吃完了,准备回屋了,你们慢慢用。”
这时候,程老和儿子走过来道。
谢岩道:“我们也吃好了,一起上去吧。”
四人一起上了楼,程老父子的房间和谢岩的房间中间就隔了一间房。
就在程老父子要回房的时候,谢岩道:“程老,劳烦你再来帮我家丫鬟看看,也不知要歇几日才能上路,还有内子,之前也吃过药了,还请程老帮着把把脉,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好。”程老一听,想着自己正好也想看看那治伤药丸的效果如何,爽快的就应了。
“爹,那我呢”程申衣问道,他也想跟着一起去看看那药丸的效果。
“你就不要跟来了,回去将剩下的脉案看完。”程老吩咐儿子。
程申衣朝谢岩看去,只是谢岩这个眼力一向好的,此时就像瞎子一般没有看到程申衣眼神中的期待,只伸手为程老引路,“请”
程申衣只得不甘不愿的回了屋,一边走还一边小声碎碎念着,说了些什么,反正宋筱池是没有听清。
程老先给珊瑚把了脉,道:“这位姑娘的伤若是按照寻常的方法治疗,服用老夫开的药,起码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方能再次上路,不过谢公子你们准备的伤药实在很妙,以现在的脉象来看,这位姑娘只要再歇个日就能再次上路了。
至于谢太太,伤情已无大碍,只不过谢太太身体底子不大见健壮,不久之前,心绪起伏颇大,又有郁结之状,这寒冬腊月的,还要多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