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生活用品和点心饼干啥的。
秘境里各种各样东西都多,赵家一家子对这些东西都无所谓,就放到一边了,最主要还是要跟椿树多说会子话。
椿树也没等赵况和曲长歌问就跟他们说起了昨天跟周逸远说了一宿的话,都说了什么。
当年,周家两位老人虽是抓走了,其实这是上面有人对他们的一种变相保护,所以他们日子过得艰辛,却没有生命危险。
周逸远被隔离审查的时候被打得够呛,好在他那身子骨是在硝烟战火里熬打出来的,只要意志坚定,多厉害的伤他都能扛过去。
当然也是因为上面要保护他们家的人及时出手,在那些人准备秘密处死周逸远的时候将他救了出来,还送到了周家两位老人下放的地方去了。
只可怜的是椿树的妈妈和姑姑,椿树妈妈刚生完孩子,身体没恢复就送到了边疆,那种艰苦的环境对于一个刚刚生产的产妇来说是致命的。
当然要不是椿树的姑姑,也就是曲长歌和赵况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个女人,一个新生儿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椿树介绍完还保证道:“妈,咱们家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你们以外的任何人。而且,妞妞、小三小四,你们也要记住哥哥的话,这个秘境是咱们家最大的秘密,谁都不能告诉。”
妞妞、小三小四三个异口同声地回道:“一定会,哥哥!”
曲长歌笑了,这还是她养大的那个儿子。
“只是妈妈,我还想请您帮帮我,我爷爷这些年颠沛流离,身体很差,我、我想您给我一瓶泡碧仙草的水,我能让他老人家多开心几年。您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是什么救了他的。”椿树看着曲长歌郑重地说道。
曲长歌点点头:“妈妈相信你,你是他唯一的孙子,这样做是对的。”
她说着,已经用意念弄来了一瓶水放到了椿树的手里。
椿树感激地看着曲长歌:“妈妈,您永远是我的妈妈!”
“那我呢?”赵况在旁边出声。
椿树忙跑过去拉住赵况的胳膊:“您也永远是我的爸爸啊!还有妞妞、小三小四,你们永远是我的弟弟妹妹!”
曲长歌又拿出第二瓶水来:“你爸和你小舅舅都在一个部队,看来都是要上前线的,你也给他一瓶,别父子团圆,又出什么事!”
椿树摇头:“不行,他那人敏锐得很,我编不圆瞎话,可能忽悠不了他。”
“放心吧!你给你爸这东西,你不愿意说,他肯定也不会问的。”赵况倒是能理解周逸远那颗当爹的心。
这两个爸爸性格差异太大,赵况就像是那和煦的春风,而周逸远就像是一块坚硬的钢铁。
不过,赵爸爸这么说,应该还是能行得通的,毕竟赵爸爸是家里的智囊,有啥事他都能想得到好主意,而且事情的发展,一般他说得都挺准的。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回到市区宾馆房间坐下,周老爷子方才提醒着自己的老伴:“老婆子,你今天干嘛这样啊?”
“我哪样了?不是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周老太太语速虽是不急,可话却很硬。
周逸远怕父母吵起来,毕竟两个人都是一起熬过苦日子的,不能这回日子好过了,两人倒是生分了,就忙劝道:“爸,妈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思孙心切,舍不得离开椿树。”
周老爷子其实哪里想说老伴,这些年的苦日子,他们一家三口相依为命,要不是老婆子陪在自己身边,省吃俭用的,他还不定能活到现在。
只是人家把自家的娃辛苦拉扯大,人家自己还有那么多娃,也看得出对自家娃当自己娃一样养大的,这无亲无故的就够可以了!
周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他哪里懂我的心思,他就愿意做好人,在他老部下面前充大头。咱们也没亏待人家,送那两大箱子的东西呢。虽说我们补发了工资,可家里什么都没有,啥啥都要重新置备,你们父子两个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甩手掌柜的当得自然舒服。再说了,我们家的娃,凭什么去伺候人家的娃?看着我就来气!所以,我就不想他们再跟椿树接触,别让这些小地方的人攀扯不清,谁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挟恩图报?”
周老爷子听得周老太太这么说,气得够呛,忍不住咳嗽起来,不一会儿就咳得脸红脖子粗。
周老太太见状赶忙从行李里翻出老头子的药来,周逸远赶紧往桌上的杯子里续了半杯热水,递了过去。
给周老爷子服完药,又喝了些热水,周老太太才恨恨地说道:“为了外人咳成这个样子,你还要不要命哦?”
周逸远忙说道:“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小赵两口子真的不错,椿树说他们当年收留椿树的时候也就刚结婚,日子那么困难,也没不要他,对他跟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底下的弟弟妹妹们对他这个哥哥也是没得说。他们养孩子这么多年,又花了多少钱和精力,就咱们送的这些礼,怎么抵得过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呢?咱们不能寒了人家的一片心啊!”
周老太太说道:“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