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2 / 3)

个样子,椿树还不得被她欺负死!”

赵况无奈地笑了:“你这整天都想啥呢,你没看到周逸远对她什么态度?今天就让她滚回去了,还想当椿树的后妈?只是这个周逸远的妈怎么这么个眼光,瞧上这么个人,真是让人有些不敢苟同。”

曲长歌说道:“是啊,周逸远同志人还行,拎得清,可椿树这奶奶真是够呛了!”

赵况点了点曲长歌的鼻子:“你行了啊,还不知道是个咋回事呢,你就椿树奶奶这么叫上了。别着急了,咱们等会睡醒了先去找安首长问问情况,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好,我看你这酒好像醒了……”曲长歌低头去闻赵况的嘴,看看有没有酒气,却是让赵况一个翻身给压到了下面。

“我让你好好检查……”

这两口子一下午没睡一下,倒是互相检查来着。

想着等会还要去找安首长问周逸远的事情,曲长歌干脆给自己两个喝了一瓶碧仙草的水,顿时什么疲劳、腰酸,通通没有了。

两口子去了孩子那屋,发现孩子们早就起来了,正打扑克呢,这也是在火车上玩起的兴趣,打起扑克来连瞌睡都不用睡了。

曲长歌就对四个孩子说道:“咱们先出去吧,万一你们小舅舅或是安爷爷过来找,屋里没人可不行。”

反正到外面也是打扑克,四个孩子就拿着扑克跟着出来了。

曲长歌和赵况看孩子们玩性正浓,就对视了一眼,曲长歌拿出几个苹果放到旁边的床上,然后说道:“妞妞、小三、小四,我和你爸去外婆那边看看,你们在屋里要听大哥的话哦!”

几个孩子头都没抬就答应了下来,而椿树则是站起来说道:“爸、妈,你们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弟弟妹妹们有任何危险的。”

赵况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跟着曲长歌出去了。

到了安首长那屋,安首长和甄丽珠已经起来了,年岁大了以后睡觉都是很浅的,午睡有个半个小时就行了。

见到小两口进来,甄丽珠忙让他们坐到床上,这屋里就两张椅子,这么多人,只能是坐床了。

寒暄了几句,赵况就假装不在意地问安首长:“安伯伯,周师长的父亲跟您是老熟人了?”

安首长摇头:“这可不是老熟人么,他父亲是我的老上级,我当团长那会儿,他就是师长了。我们一起经历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战斗,曾经有一次,还是他父亲、我的老首长救了我。”

“那周首长现在还在吗?”曲长歌插嘴问道。

安首长说道:“在的,去年刚回来,就是身体不好,那些年受的迫害太多了。我就是没想到老首长的儿子居然是小瑄的领导,这实在是太有缘分了。”

曲长歌有些八卦地问道:“安伯伯,周逸远是不是没媳妇了?”

安首长点了点头:“你这孩子,还真是啥都问。他媳妇是没了,我听老首长说是那年他们两个老的都被抓走了,小周也被隔离审查了,那个时候小周的媳妇刚生完孩子,也被抓去了边疆,后来没经得起折磨,当年就去世了。那个刚出生的孩子好像是被小周的妹妹带走了,只是小周的妹妹和那孩子始终没有找到。这不,老首长的夫人就非要给小周介绍对象,就是还想能生孩子,也好有个后代。小周一直惦记着前面的媳妇,就没想过要找。我这老嫂子介绍的人就……”

这越说越像了,难道椿树真的是周逸远的孩子。

曲长歌想起那个人留下来的信,又问道:“安伯伯,那周家只有周逸远和他妹妹两个孩子吗?”

安首长摇头:“周逸远前面还有个哥哥,叫周思远,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可惜牺牲了!”

这就对得上了,大哥没了,二嫂子生下唯一的娃,当时那种情况还不知道二哥能不能熬得过来,估摸着小妹就是把孩子给他们的那个女人。

安首长后知后觉,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问得这么清楚?”

赵况冲着曲长歌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安首长说道:“安伯伯,我们家椿树是不是长得跟周师长有些像?”

安首长听他这么说,仔细想了想,还真是的。

去年老首长从下面回来还跟自己打电话提起过这事儿,想让他帮着也在这边找找他家孙子,他就没往椿树这里想。

如今想起椿树和周逸远的长相,还真是有这个可能啊!

他一拍大腿:“去年老首长还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帮着找孙子,可他也没说这孙子叫什么,如果说名字是椿树,那我怎么也要往椿树这孩子身上想想啊!还真是灯下黑!”

甄丽珠说道:“也不完全是灯下黑,去年出了那事儿,你哪里想得起这些来。”

这倒也是,曲长歌和赵况觉得甄丽珠这话确实是对的。

安首长说道:“那我赶紧找小周去问问,如果是的,那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赵况阻止道:“安伯伯,这事儿我们还没跟椿树说的,要不等我们问问椿树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