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模糊,管他器脏横飞,“公孙书南在此吾立三尺之剑,当百丈之敌,尔等休得向前一步”
“公孙书南公孙家的老祖宗”
“居然不是老太婆”
“怎么办那可是圣人啊,斩我们不费吹灭之力。”
红了眼的人挨不住变成肉沫的恐惧,胆寒了一片,纷纷停下来,不敢向前一步。
人群中的褚文栋看着,摇了摇头,“区区一个公孙书南就把他们吓到了,果真是乌合之众。”
曲沭说“你如果是他们那般能力,也一样。”
褚文栋哈哈大笑,“所以,为了不跟他们一样,我才练得这一身肉啊。”
“你要去牵制她”
“牵制她呵,谁去谁蠢货。”
“那不可能就这么耗着吧。耗着耗着,母气可就要溜走了。”
“总有人心甘情愿当蠢货。”
百家城另一处,
“打我是肯定打不过,但牵制的话,没问题。但是,你知道的,母气这东西对我这种散修来说,拿着也用不了,反而是个祸害,我干嘛要去冒险看看热闹不好吗”乞丐模样的老头,口里嚼着似乎嚼不完的草根儿,别着个拐杖,说起话来唾沫星子直飞。
“老家伙,我知道你对母气不感兴趣,但是这个,你应该感兴趣吧。”符锦手里捏着一根颇具钢铁质感的手指长短的木头。
乞丐一看,双眼一亮,“有这个东西嘛,倒是值得冒个险。”
“给你,去吧。”符锦直接丢了过去。
乞丐眼睛变成狭长一条,“你就不怕我拿了货,直接溜走”
符锦笑了笑,“你试试。”
乞丐拐杖一撑,把身上的雪掀开,吞掉草根,“得嘞谢大爷赏口饭吃。”说完,他一瘸一拐地走开。
随后,云经纶走出来,“铁树根正是便宜他了。”
符锦说“那家伙肋骨腐蚀了一截,快死了才来这神秀湖碰运气。只能说他运气好,正好我有一截铁树根,接个骨头,绰绰有余。”
说完,他看向北参祭坛外的公孙书南,“牵制了公孙书南,还有其他人啊。”
云经纶摇头,“放心吧,没有人能什么都不做捡便宜,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会冒头的。”
“与那些人合作,不太稳当啊。”
“这可不是合作,是竞争。”
“竞争”
“博弈的不是两方,而是十几、几十方。因为有共同目标,才有竞争,因为有竞争,才能知道各自想做什么。在这种事上,心照不宣才是最合适的。”
符锦沉思片刻后,点头。
半晌之后,一众人畏缩对峙之间。忽地响起一咳不出痰一般的声音,“嘿,公孙美人儿爷来试试你,好不好使”
乞丐接声而起,一口浓痰吐向空中,拐杖跟随在其后。众人只觉一道风吹过,伴随着酸臭味儿。
公孙书南立于剑上,凝目看去,神情未变,一步踏出,将那浓痰打落,再一步踏出,将那拐杖截停,再一步踏出,直将那来人震慑。她踢脚,长剑飞起然后落在其手中。她以剑相对,“朽柯老头儿,你再说一句话,老娘把你做成人彘”
“哟哟哟,这就是堂堂公孙家的老祖啊,不愧是文人,出口成章”乞丐挤眉弄眼。
公孙书南说,“我知道有人让你来牵制我,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来送死的。”
乞丐深吸一口气,似乎是要将公孙书南身周的香气吸过来,“能死在公孙美人儿手下,老头子值了。就是不知,老头子我着到死都未开处子之身,公孙美人儿能否帮我,开开”
公孙书南皱眉,“你这人确实是恶心到了极点。”
“多谢夸奖。嘿嘿。”
公孙书南神念传向第五家玄定场,“他们是想分散我们,如何处置”
陈缥缈回,“你尽管去弄死他,老实说,我最讨厌这种人。祭坛那里能否被攻破,可不在于我们会不会被分散。小人物算计小事,大人物自有大人物应对。前面这一批都是送死鬼,那些活了几千岁的,都是人精,怕死得很。”
高雅回,“辱你公孙书南,便是辱神秀湖,当斩”
公孙书南笑回,“高老头子都这么说了,那我可没办法收手了。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血花。”说完,她收了神念。
玄定场。陈缥缈忽然发现李命不见了,然后问“你们可见长山先生”
陆修文说“长山先生总要去应付一些只有他才能应付的人。”
“说的也是。”陈缥缈活络了一下手掌,“几千年没打过架了,弄得我都以为我是个斯文的读书人,真叫人不好受啊。”
范仲郑重地说“不论如何,护住祭坛才是关键。一定要小心。”
“那是当然。”
口上说着轻松,其实他们都知道,这次的大潮,很难很难。不过,他们早已随着那一句“我等愿伴长山先生左右”笃定了心。
北参祭坛外。公孙书南横剑而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