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不乐意做到最后
就眼下这个形势, 顾见深是他的陛下, 顾见深被他养得贼结实, 论身份论体格,他都比不过他。
真做下去, 他多吃亏
虽然这只是个肉胎,但就是肉胎才不行好嘛
原体他还不怕疼, 可这个身体实在差劲,就顾见深那熊样, 用力亲几口他都疼, 真做点儿什么
沈清弦坚定认为喜欢和做是绝对没有关系的
仿佛之前那个勾着人这样那样以为可以完成任务的人不是他。
两人在一间屋子睡了九年,终于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顾见深的那张床被抬了出去, 小太监们还挺感慨的能让圣上在小床上一睡就是四年,国师真不是一般人。
沈清弦还是很习惯和顾见深一起睡的,毕竟经验丰富。
顾见深失忆了, 不记得他最喜欢的姿势, 他便教他胳膊放平,侧过身,沈清弦枕上去, 顿觉舒坦。
顾见深满眼皆是暖意,觉得这样低头就能看到国师白皙的脖颈和纤薄的背,真是太好了。
他低头吻吻他额间,沈清弦仰头, 对他笑了下。
顾见深便像被诱惑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吻住他的唇。
沈清弦这阵子被他亲怕了, 亲了会儿便推他“睡觉了。”
顾见深只觉得他说话的声音又轻又软,想最柔软的棉糖,黏得他心里发软。
“涟华哥哥。”他喊他。
沈清弦最受不得他这声音,明明是有些孩子气的叫法,可他声调低沉性感,伴随着胸腔的震动还有丝露骨的痴迷,这就让人很受不了了,反正沈清弦一听,耳朵痒身上软。
顾见深便得寸进尺了,亲亲这亲亲那,总觉得不够怎样都觉得不够不满足,怎样都觉得空荡荡。
沈清弦喘着气踢他“痒死了。”
顾见深握着他的脚,只把他给弄得更痒。
如今沈清弦知道什么是血气方刚的十八岁男儿了,简直可怕体力好、精力好、还要不够
这初尝到情滋味的陛下,真让沈清弦招架不住。
哪有这样的一天一次也就罢了,一天几次谁受得住
只要接个吻就不只是接吻了,沈清弦被他闹得都不敢靠近他了
难道他教他那法门还让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反正这样胡来,顾见深第二天也是精神百倍,上朝议事批奏折,样样不缺。
反观他一觉睡到晌午,晒晒太阳天又黑了,晚上顾见深又来闹他。
这还没做到底呢,他都快被他给折腾死了,这要是做了岂不是得死回万秀山
不不不这个回去的缘由太挫了,尊主大人拒绝
好在天气渐冷一换季后沈清弦便病了。
他一病,顾见深不仅不惹他,还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
这下晚上睡得好了,第二天沈清弦气得也早,他还在发烧,很不舒服,看顾见深更衣,小声道“陛下”
顾见深走过来问他“不舒服”
沈清弦把手从被子伸出来“有些冷。”
顾见顿时心疼了,他握着他手,试了试他额头道“还有些发烧,一会儿朕再让太医来看看。”
沈清弦皱眉道“看也没用,过阵子就好了。”
他这也是惯病了,顾见深都明白,一换季就发烧,烧得他难受,他也看着心疼,不过好生养上几日,也就没事了。
顾见深哄他道“你先睡会儿,朕一会儿就回来。”
即将入秋,国中有诸多事宜,他比较忙。
沈清弦把手缩回被子里,没出声。
顾见深吻了吻他道“回来朕给你取暖。”
沈清弦轻声应道“嗯。”
这委屈的声音像那吸铁的石头一般,紧紧吸着顾见深的心,让他一步都挪不动。
福达道“陛下,时候不早了。”
顾见深回神,又嘱咐沈清弦道“小心歇着,不舒服了就喊他们来伺候。”
沈清弦点点头。
顾见深看他水色的眸子,只觉得心都化了,又说了几句才出门。
外头一阵凉风袭来,倒是让他清醒了些,可脑子里还是沈清弦,担心着他记挂着他。
国师的身体实在不好,他总不安。
生怕哪日他
顾见深闭了闭眼,告诉自己不会的谁都不能从他这里把他夺走,死亡也不行。
今日议事,顾见深有些心不在焉,不过大臣们慑于君威,也不敢说什么。
差不多的事禀报完之后,又有人说道“陛下,天气渐凉,秋收祭将近,是否该回宫了”
在行宫里待了这许久,也是时候回去了,不过顾见深怕沈清弦的身体受不了舟车劳顿,于是说道“再等等。”
他这般说了,自然没人敢有异议。
从议事厅出来,顾见深直接去了沈清弦那儿。
沈清弦冻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