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说。光是这一份低调,就比万海强太多了。
秋玉看了一眼徐老爹,他是万海的丈人,如今公然说万海的坏话,怎么都透着一股不寻常。
徐老爹既来了,就没打算给万海留面子,继续道“我家徐立,多好的哥儿,进门就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当初万海出事儿,我儿整日为他奔走。如今大概是他觉得尊重了,我儿配不上他了,竟动手打人。”说起这个事儿气的压根痒痒,恨不得狠狠收拾一番。
秋玉听到这话,顿时眉头拧了起来“万海打人”
连贺子丰听到,脸上都闪着几分不喜,万海也不算个男人。怎么能把拳头挥向自家媳妇。
徐老爹道“可怜徐立从小到大都没人受过打,昨儿走着从县里回来的。脸上还带着伤。那畜生不光是打徐立,连自己亲身儿子也不放过。小三,才三岁,打的耳朵都出血了。虎毒不食子啊,说他是畜生都委屈了畜生。”
说完,徐老爹心一横,竟从小炕上起身,要给贺子丰跪下。却被贺子丰眼疾手快给拉住。
贺子丰道“有话就说,不必这样。”
徐老爹被拉的死死的,根本跪不下去。只好说明来意“我想让你想想办法,能不能让俩人和离。”
话音一落,秋玉都倒吸了一股冷气。
贺子丰道“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徐立的意思”
徐老爹道“是徐立的意思。”随后叹了一口气,看那模样像一下子老了十岁。道“我儿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出这种说法的,也是逼不得已。
贺子丰道“若万海肯的话,写一封放妻书,县里的事情我可以帮忙处理。”
徐老爹道“万海那畜生不肯,还求你帮忙想想办法。”
贺子丰在旁道“要是他不肯这事儿就难办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此事还是要徐立跟万海说清楚才好。”贺子丰跟万海关系本来就很差,这事儿不好弄啊。
就在这个时候,徐立听他娘说,他爹来这边了,也过来了。他们都挤在小屋里。虽然隔了一天他脸上青色的印子淡了不少 ,但也能看出他遭遇了什么。
徐立道“只要你能帮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本来他是想跟万海好好过的。可是他再三的被打,徐立也知道他们这样的身份在龚家的日子艰难,但是三岁的孩子懂什么,被他打的耳朵流血,叫了大夫去看,大夫说孩子一侧耳朵有可能这辈子都听不见了。
徐立一下子就崩溃了,再好的日子他也不想过,就想带着儿子平平安安的过下去。
万海把儿子打聋这事儿跟他爹都没说,如今却当着贺子丰的面说了,让贺子丰知道他们不是小夫妻打架,他是真的寒了心。
徐老爹怒道“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下这么狠的手,黑了心的孽种。”气的肺都要炸了。
贺子丰跟秋玉也都是当爹的。一听万海竟对孩子下这么狠的手,也有些看不惯。
可是徐立把这事儿想简单了,万海没入龚家,想要合力只要他肯放手,徐立就能得到自由,但以龚家对万海的态度,是万不可能花钱再给他娶一房的。他放了徐立,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
跟徐立分开明显对万海没有利,他绝不可能放手的。另外徐立的三个孩子已经入了龚家,想从龚家要人,这根本不可能。他能囫囵个出来都算不错的了。
贺子丰简单的分析了一遍。
徐立跟徐老爹都有些绝望。
万海此刻坐着马车回到了村里,敲开了贺家的大门,开门的是贺凡,看见大哥回来先是意外,有几分惊喜。今儿贺东来去外头吃酒,家里就他们夫妇和三哥两口子,再就是娘亲小万氏。
连忙去通知几人。
小万氏虽然被万海伤过了心,但到底是宠爱了多年的大儿子,一听他来了,心里也有几分高兴。
万海手上提了一些酒水和烟丝,点心放在了屋里。随后对贺凡道“老四你先出去,我跟娘说几句话。”
贺凡看了大哥一眼,只觉万海的脸色十分难看。见他都那么说了虚掩上了门,走出了几步,又猫腰偷偷回来偷听。
随后就听到万海跟小万氏说了一句“徐立想要跟我和离。”
小万氏听到他说的话吓了一跳“好日子烧的怎么闹这一出。”
万海还没有说话,小万氏就道“必定是他爹说了什么,你那个丈人啊,现在都不是村长了,还拿着架子呢上次去你那之后,回来到处说。徐立必定是为他爹出头呢。你也别太惯着他,不能让一个哥儿骑到你头上来。”
万海含糊不清道“这事儿是怨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小万氏最是护短,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