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是生事了吗”
谢玺摇头,随便寻了个借口挡了回去。
接下来的两天,谢玺在家里歇了两天,去简舅舅公司走了一趟,公司里暂时只有田嘉诺在,简舅舅去出差了。
田嘉诺这段时间锻炼出来倒是还算得心应手,但依然是忙。
谢玺闲着无事在这里帮了一天忙,差不多下班的时候,田嘉诺有个本地的合作要去谈,只能遗憾下次等简舅舅回来再一起吃一顿饭。
谢玺无谓,他回去家里也就一个人,打算去找老谢头。
田嘉诺和谢玺一起打算离开办公室,一个去谈合同,一个回家,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田嘉诺接起来,听着对面的话,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只能头疼说自己想想办法,挂了电话。
谢玺看他脸色愁“怎了”
田嘉诺叹息一声“先已经约好的一个合作,说是明天约谈,但那老板说明天有急事今晚凌晨就要赶回去,让我们这边派人晚上去找他谈合作,否则就只能下次我们这边派人去他在的城市。”
但那合同挺要的,如今公司刚步入正轨,他不敢把这要的合作交给别人,但他也有别的事。
如果不行只能等下次再出一趟差,也就是麻烦了点。
谢玺听到这,直接摊开手“把合同给我,我帮你去谈。”别人信不过,但显然谢玺不在那个别人列,田嘉诺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怕太麻烦谢玺。
只是等对上谢玺的目光,田嘉诺又挠了挠头,这是干爹的公司却也是谢先生的,左右都是自家人,也就没继续客气,把合同交给谢玺,并给了他地址地点,和这次合作的一些点。
谢玺听完,在公司楼下和田嘉诺分开,他先回了一趟家里,换了一身衣服,随后拿着合同戴着口罩帽子打车去了约定的地方。
这次约的老板姓曾,曾老板八点的时候要参加一个宴会,宴会期间他会想办法出来半个小时,把合同签了,等宴会结束曾老板就要匆忙赶车去机场也没有时间。
他们约好的时间是八点半到九点。
谢玺八点的时候到的大酒店外面,这次的宴会是在里面举行。
虽然已经到了宴会的时间,但陆续还有车开过来,谢玺看了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也懒得去找个地方坐坐,干脆在酒店外的花坛隐蔽的地方找个位置坐下来。
谢玺坐的地方很黑,但位置不错,刚好侧对着酒店大门,隔了一段距离,但进出酒店的人还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谢玺刚坐下没多久,又一辆车驶了过来,门童看到豪车停下,立刻匆匆过去把车门打开,抬起手虚挡了一下。
后车座很快走出两个人,中一个身高腿长,一身得的西装,但眉冷峻,黑眸沉沉落在方,面无表情朝酒店里走去。
另外一边下来一个同样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他像是和对方很熟,快走两步无奈追上“你等等我啊,走这快做不知的还以为里头有你的小情儿你急着去呢。”
他这不着边际的话让方本来正走着的男人脚下一停,偏头冷漠看着他,看得后者打了个寒颤,抬起手表示投降“我错了,真的我错了,我下次不敢胡说了。”
男人这才沉沉继续往走,只是经过一处时,像是警觉似的看一个方。
谢玺在裴琅看过来时,把头往柱子旁边又挪了挪,等挪完才意识到他躲他又不是不能人
只是等他新把头偏回来,裴琅那个没过的年轻男人已经走进了酒店。
谢玺继续坐在那里,倒是也能理解,毕竟裴琅是裴氏集团如今的老板,先是因为休养,如今身好了,这种宴会,也不能让裴老爷子过来,只能裴琅自己来。
只是莫名的想到那年轻男人和裴琅的熟稔,谢玺莫名皱了下眉,不知是不是这里太冷,觉得心情有些烦躁。
谢玺又等了十几分钟,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时,电话响起来,曾老板来了电话,声音还压得低低的“田先生真的不好意思,实在是抱歉,这边突然来了个一个大人物,我这边不敢走开,想找个机会说两句话,能不能劳烦田先生过来酒店这里签”
谢玺皱着眉,看了酒店门口守卫森严的门童和保安“我进不去。”
曾老板赶紧先谢,随后生怕谢玺拒绝“这样,我让助理出去接你,田先生看这样行吗实在是抱歉,我那边生意出了问题,我等下就要赶飞机,但这大人物平时难得一面”
他是宁愿错过这桩生意,也想过去说上两句话,但这事的确是他不地,以一叠声的抱歉。
谢玺想想来都来了“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谢玺将帽檐压了压,等看到有个人出来,抬步走了过去,对方看到他愣了愣“田先生”
谢玺也懒得解释,这里也不是解释的地方“是。”
助理也没怀疑,很快带着他进了酒店里。
一进去,顿时灯火通明也暖和不少,到处都是穿着西装和礼服的男男,谢玺倒是没多看,慢悠悠跟着助理从角落往宴会的一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