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男人么,甭管是做人正妻和妾室都是有利无害的。太太在老爷面前再贤良淑德都是没用的,男人嘛”香姨娘狐媚一笑,意味深长。
这一个媚眼,连秀玫都觉得浑身一酥,再瞧香姨娘眼角的细纹非但不显老,反而风情万种。
香姨娘的手拉了过来“这有些功夫可是千金难求的,你看老爷那么爱烧瓷,但是我偏能缠着他几天下不得床。我这么多年没个孩子,老爷还不是把我捧着手心老爷才回来,就差人过来打了招呼,今晚要我陪着呢。”
秀玫脸上都是臊红,可是很动心,冷哼道“你有这么好心”
“眼下我就要得势了,自然需要点助力了。太太有什么心思你自然是第二个知道,你给我通风报信,我就什么都交给你。”
秀玫盘算,是该给太太施加点压力了,不然太太都快把她们弃之不用了。
香姨娘带着秀玫进了馒头山。香姨娘经常在馒头山里伺候宋老爷,自然是有钥匙的。秀玫走的气喘吁吁,这个时候太阳才落山,瑰丽通红。两人走了进去。香姨娘走在前面,眼角勾起诡异的笑容。
火膛前摆了桌子和凳子,桌子上有茶有盏,香姨娘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道“看到那个暗门了么,那里面可有不少趣味的东西,连筠娘子都不晓得呢。你以为我和老爷以前是滚在这地上不成”
火膛已经通了火,秀玫也热的很,见香姨娘先喝了茶,不疑有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
香姨娘打开暗门,里面很小,一张挂着绡罗帐的雕花大床。帐幔垂下。香姨娘嫣然一笑,解了自个的衣裳,露出薄透的袒胸襦裙,摆出勾人的姿势“秀玫,你且看好了,我今个就以身教你。”
一团火从腹中直窜,陌生的热潮涌动,秀玫赶紧又喝了一杯茶,这股潮热愈来愈疯狂。
秀玫双瞳迷乱“我这是怎么了”哼出的声音娇媚入骨。
半晌。
香姨娘把神志不清的秀玫拉到床上,垂下帐子。
“再过半个时辰,老爷就过来了。”香姨娘拿走烛火,火膛里的光把这里衬的分外香艳,点亮了她眼里的希望。
天已经黑了。
秀棠给筠娘子报信道“香姨娘和秀玫一道进了馒头山,香姨娘刚回房,是独自一人。馒头山里落了锁。”
秀棠难得有了丝笑意“秀玫这种人,毁了她才好呢养女很快就要抬成养父的妾了真是笑死人了娘说今个太太请了神婆过去,娘子这些天都撑过来了,一定会没事的”
筠娘子虚弱道“秀棠,你去提个灯笼,到正房那边给我叫魂去咳,咳,一定要让父亲过来看我一眼”
“秀玫马上就要毁了,娘子这是何意这不是娘子给香姨娘出的招么”
“咳这才是第一步,咳我必须要见父亲,秀棠听话。”
秀棠下去,筠娘子遣下秀娇,在帐子里,捋了袖子,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在手臂上划了下去,张口用力的吮了一口,把血含住,又迅速的洒了药粉止血。换了一件厚实的襦裙。
每次这个时候,筠娘子都能想起杨陈氏大夫的话“这药是能消疤的,武娘有一言要我转告于你,有她在,筠娘实不必如此。”
“有她在”
筠娘子又想到那日“武娘,你是不是喜欢我”
杨武娘很坚定的点了头。
当时筠娘子只觉她的拥抱、她的舍身相救、她的雪中送炭、她的缄默等候,都染上了一层有违天理的别有用心。
时至今日,筠娘子的心口依然微微痛着。
原来武娘不是英雄。武娘只是别有用心。
这头秀娇给坐在铜镜前的筠娘梳头发,筠娘示意她用了腮红和桃红的口脂。
那头秀棠提着灯笼哀哀凄凄的唤着“筠娘快回来罢秀棠带你回家”秀棠越喊越难受,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宋老爷睡了下午觉用过晚膳神清气爽的正出门。
屋檐上的灯笼被风刮着,风里有了秋的凉意,宋老爷生生的顿住了脚步“秀棠,你在乱嚷什么”
秀棠泪流满面的跪了下来“奴婢给娘子叫魂呢。”
“太太不是请了神婆去叫么多大点事,一个二个都这么晦气”
“老爷”秀棠心寒的哆嗦道,“筠娘就要不行了筠娘是被数十条毒蛇硬生生的吓成这样的老爷,求老爷去看看娘子罢老爷”
宋老爷举步沉重。青娘在地下会不会责怪他没有照顾好女儿
筠娘子是被秀娇搀着出来的,筠娘子穿的再厚实也掩盖不住一身的孱弱,粉腮红唇,更显的凄凉。筠娘子抬头,抿起唇,微微笑。宋老爷油然闪过程氏的死,心如刀绞。
宋老爷居然不敢上前。
筠娘子两腿发软,跪了下来,一开口,伴着腥红的呕血还有一个字“爹”
秀棠也赶紧过去搀住摇摇欲坠的筠娘子,宋老爷实在没想到会是这等光景,一手砸上了桌子,悲呼“青娘,我对不住你啊”
“是谁害了你,我的女儿”
“咳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