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本来笑容满面的布莱恩，突然变得神情扭曲，“你说和我无冤无仇”

布莱恩突然夸张地往后仰，面对着天花板，放声肆意大笑，“哈哈哈，你和我无冤无仇”

阿尔文胆颤心惊，他扭动着身体，想要大喊救命。

然而，当他张大嘴巴的时候，发现无法发声。

更可怕的是，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能动。

“无冤无仇”布莱恩还在继续说着。

布莱恩眼睛布满红丝，脸上的五官被他扭曲到眼睛被挤到一边的地步。

阿尔文害怕得想要晕阙过去。

突然，布莱恩恢复平静，他温柔地笑着说，“放心，不要害怕，你不会死的。”

随即，他一手握住阿尔文胸口的匕首，用力地继续往里面推送。

阿尔文瞪大双眼，之后他就失去意识了。

这个瞪眼的表情，乌思远看到的时候，阿尔文的眼睛已经快要掉出眼眶了。

古斯塔夫笑嘻嘻地看着他，“思来想去，还是不能让他死。既然不能死，他胸口的伤口，就得治愈一下。但是我又不想治愈，找其他人，又不大好。”

乌思远瞥了他一眼，“所以你就来找我这个半知情的人了。”

古斯塔夫欣慰地点点头，“没错。”

乌思远配置完药剂之后，用手在阿尔文胸口按压。然后严肃地凝聚着电流，开始给阿尔文心脏复苏。

阿尔文再次醒来，只看到乌思远正在用药剂喂他。

他看的东西有点模糊，吞掉嘴里的液体之后，他逐渐变得清明。

然后阿尔文看到乌思远继续“细心”地给他涂抹伤口，他的心脏已经不痛了，但目前他还不能动。

他很想说，是你救我了吗

但是，阿尔文依然无法开口说话。

乌思远粗鲁地随便倒了些药剂到阿尔文胸口，这个伤口太大了，一直没能治愈。

阿尔文感激地看着乌思远，没想到，到最后，也只有他会来救他。

自己一门心思放在布莱恩身上，终究是错付了。

阿尔文没把布莱恩的异常以及晚上变了一个人的事情连在一起，只是在心里不断地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对布莱恩那么好，从而冷落了赫思远。

还在他想着的时候，脸上的感激突然凝固。

他看到布莱恩还有刚升上大主教的红衣教主古斯塔夫。

再看着乌思远，阿尔文悲愤欲绝，没想到，他以为的好人，居然和他们是一伙的。

但阿尔文更渴望的是，乌思远是被迫的。

乌思远真的被迫的，被迫救他。

见到古斯塔夫来了之后，乌思远凉凉地说，“休息好了看吧，人醒了，满意不”

古斯塔夫笑眯眯地说“辛苦你了，接下来，给你看场好戏吧。”

之后他接过乌思远的位置，对着阿尔文说“其他人我会给他们一个痛快，至于你，我会给你一个特别待遇的。”

阿尔文恨恨地看着古斯塔夫，他认得这个声音，就是昨天布莱恩说话的声音。

现在，他知道布莱恩是无辜的，被古斯塔夫控制。

不，他不是无辜的，怎么会无辜呢。

明明自己出事了，怎么就不给他一个提醒呢。

古斯塔夫继续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吗”

“因为，你对我的弟弟，实在太好了。”

阿尔文听着，怎么都没想起古斯塔夫的弟弟是谁。

他隐约记得，好像是当初他送给布莱恩法杖的那个法杖主人。

“想起来了”

阿尔文想解释，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里满是祈求，但完全没有作用。

阿尔文感受着他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没有知觉，慢慢变得僵硬，没有生机。

他的心脏不再跳动，血液不再温热和流动，只有一双眼睛，证明着他似乎还活着。

古斯塔夫在动手之前，恢复了阿尔文全身的知觉。

所以，阿尔文全程痛苦感受，直到变得麻木。

古斯塔夫说的话，阿尔文已经不再有波动。

然后，他听到乌思远说的话。

“这样，算是成功了吗”

“嗯，他还保留着自己的想法，你看他的小眼睛，还活灵活现呢。”古斯塔夫说。

乌思远想了一下说“这不太好吧还给他思考，虽然他脑袋不太好，但让他彻底没脑不是更好吗”

古斯塔夫看着乌思远眨了眨眼睛，“既然他脑袋不太好，其实问题不大吧”

“但偶尔会恶心到你啊。”

乌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