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明月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将她给拖了出去,让她跳绳锻炼身体。陈守信赶忙跑回了房间里,他得跟榴莲好好的咨询一下。
“榴莲山长,跟你打听个事儿,明月这丫头在学堂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啊”陈守信紧张兮兮的问道。
榴莲美目瞟了他一眼,“碰。”
将牌池里的三饼拿回来,打出去东风后这才说道,“学堂里那些小男孩成天追着明月转呢,明月看他们一眼,都给他们乐屁颠屁颠的。”
“嘿嘿,那当然了,这是我妹子嘛。不对,不是这个啊,到底明月有没有喜欢的人啊”陈守信得意的说了一句后又赶忙问道。
“好像没有吧。”榴莲皱眉想了想。
“平时明月就是专注读书,再有的就是帮助学校的先生们维持学堂的纪律。你别看明月很乖巧,要是瞪起眼睛来,那些孩子们也都怕她呢。”
“那是真没有”陈守信嘀咕了一句。
“我觉得没有,要是有了,就算是丫头不找我来说
,也会跟柚子说的。”榴莲摇了摇头,然后就继续投入到麻将大业中。
陈守信想跟柚子询问一下,然后就看到柚子小脸紧绷着,眼睛也盯着牌池。那聚精会神的紧张样子,任谁一看都知道她上了大听啊。
不敢过去招惹,然后他就搬着小板凳来到了外边,有几许烦心。
有人要谋反这个事情,他已经锁定了目标,那就是西南成王。结合目前的情报来看,基本上没跑了。
可是哪怕有了永平帝的口谕,他也不敢随意动手。哪怕他很认可永平帝所说的“心可以慈,手不能软”这句话,这个事情也太重大了。
这个组织,或者说这个教派,将来还会有出手的时候。反正已经通知了永平帝,他的人到时候也能够查到。
对于这个神秘组织,现在他反倒是真的不是很担心了。他们越是搞的神秘,将来可能露的马脚也会更多。
而且他们组织内部的人,也很难真正的一条心。没看朱修文都在暗中留意呢么要不然出了事儿就灭口,放谁身上不留一手啊。
所以他真的不担心,将这个组织清出来,仅仅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现在最惦记的就是老道他们几个人,他很想过去询问,可是他真的不敢去,很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或是看到什么不好的场面。
“在想事情”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鹏公子来到他的身边问道。
陈守信点了点头,“你说人活着到底是为了啥”
“我不知道。”鹏公子言简意赅。
陈守信翻了个白眼,“你要是真惦记,就到常州府看看朵兰去。现在虽然在常州府一共发现了五例,死了四例,但是其余的人都没有再继续发作的现象。”
“还是不去了,等所有的事情都完结后,我再过去。”鹏公子摇了摇头。
“对了,还没有谢谢你送我府邸。不过也就是谢谢了,没钱给你。将我都骗得那么狠,还以为你真的没粮了呢。”
“没办法啊,不骗人,刘文成哪能上当,哪里有咱们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陈守信苦笑着说道。
“所以我在纳闷,人活着到底为了啥。难道跟着我混,他刘文成不能富贵几代么那些人能够给他啥好
处啊”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回答不出来。但是我觉得你可以找白云道长或是父皇去探讨一下,也许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够有答案吧。”鹏公子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哎,还是算了吧,我可受不了白云的唠叨,还怕陛下的询问。”陈守信也跟着直摇头。
“你觉得这次的天花病毒还要持续多久才能够结束”鹏公子问道。
“在这一点上,我可没有骗白云,真的看运气。”陈守信说道。
“不过我觉得也就这三两天的时间吧,毕竟他们是直接感染的天花脓疮,发作很快。如果他们能够活下来,我们就真的不怕天花了。”
“为什么你能够想到那么多新奇的法子呢”鹏公子好奇的问道。
陈守信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多用用这里就好了,但是很多事情,我也只能起个头,详细的事情还得别人来做。”
“就像火药、医术这些,其实需要的还是专业的人才。打个比方,我就属于样样精通、样样稀松。”
“顶多是跟着吆喝吆喝,动真格的我就软蛋了。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混吃混喝的还差不多。”
鹏公子笑着摇了摇头,对于陈守信的话,他选择了信一半。
诚然如陈守信所言,很多事情都是仅仅开了个头,可是这个头就是那么好开的么万事开头难啊,这个头开好了,剩下的路总归会有一个方向。
陈守信已经给大周朝带来了多少变化大周朝立朝多久了,奇人异士那么多,可又有谁做过这么多的事情
翻遍典籍,也找不到第二位啊。他觉得陈守信这是在谦虚,不过他也不是特别的关心这个问题,只需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