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被人陷害处境难堪,竟反倒贬低起他的人品来了,叫杜惜怎能不气。
若是换了从前,就这么被杜惜说上几句,那人说不定也就忍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他杜惜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当即便站起来和他干。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先是出言讥讽对方,不多时便开始破口大骂,最后干脆拖了鞋子帽子向对方砸过去,掀桌子摔盘子打了起来,引来许多看热闹的。
之后的日子里,也有人站出来给他们做和事佬,却每每都是不欢而散。
不待过了八月十五,杜惜便带着他那名叫谢逵的仆从,赶着一辆马车出了长安城。
城中亦有那幸灾乐祸者,道那杜郎君的马车里无有多少行囊,却是装了满车的愤懑。
也有一些同情杜惜遭遇的,只道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却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他尽交一些酒肉朋友。”
“他那些酒肉朋友将来可都是要出仕的。”
“啧,官场便是叫这些人给搅混了。”
“听闻杜郎君这一次出门,还是那白夜瑛与他盘缠。”
“白夜瑛啊多长时间不曾听闻这个名字了。”
“年纪大了,风光不再咯”
“早些年她那一曲歌舞,一方牡丹坐垫,迷了多少青年郎君的眼。”
“如今却是不施粉黛,当起了道姑。”
“于那青楼女子,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收场了。”
“她倒也是个有情有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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