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待她被抱到最前方十字架和神父前放下,在要松手之际,她不管不顾印上他的唇,隔着薄薄头纱。
“我也是,”她笑,“等不及要嫁给你。”
甜蜜弥漫每个角落。
她听到他低沉的嗓音,是经年不变的深情缱绻“我愿意。”
四目相接。
他的眼中独独倒映着她。
一眼万年。
唇角情不自禁扬起,温池同样笑着告知自己的情意“我愿意。”
她的笑容自始至终都没消失过。
然而当交换戒指,她伸出手,由他郑重地替她戴上他设计的那枚戒指,她的鼻尖莫名有点儿发酸。
等她捉住他的手,给他戴上当初的那枚“至死不休”时,一下就没出息地红了眼,心尖阵阵难言悸动。
他们没有选一对对戒,而是选择了这两枚对彼此有着特别意义的戒指。
戒指里,是他们的情意和深爱。
眼眶微润。
下一秒,头纱被他掀起,他俯身低头吻上她眼尾,温柔地吻去那一滴泪。
唇温热,却烫着她的心。
温池笑了起来,搂上他脖子亲吻她的新郎,热烈回应。
“咔擦”
悠扬的音乐声中,她和他幸福的每一幕皆被定格。
深夜。
温馨热闹的婚宴结束,婚宴前两人情难自禁地胡闹了次,所以这会儿回到新房并不急着享受新婚夜。
温池换了身衣服,想着游乐园那晚他的称呼,她蛊惑“你的公主殿下要带你走,跟她走吗”
“跟,”一把扣住她纤腰,厉肆臣失笑着俯身将她亲吻,“公主殿下去哪,我就去哪,天涯海角都跟。”
温池翘了翘唇“乖。”
勾住他手指,她笑着带他悄悄离开。
厉肆臣由着她玩闹,视线落在她脸上半分也不舍移开,直至余光瞧见城堡外一辆赛摩安静地停着。
他看向她,目光灼热。
指尖慢吞吞勾惹他手心,温池眨眨眼,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愿意坐吗那”
话音未落,男人暂时将她松手,走到车头将女士头盔拿了下来,动作轻柔地替她戴上。
“怎能让公主殿下辛苦”手指轻刮她鼻子,厉肆臣低低地笑,我来开。”
晚风吹拂,似吹来了他的笑意,温柔地落上了温池心头。
悸动倏地涌出,被他感染,她的笑意愈发浓郁热烈。
“你会”
但男人没回答她,而是干脆利落地上了车,戴上头盔随即转头无声地等她。
温池笑。
明明只有两步的距离,她仍忍不住朝他飞奔,跳上车,紧紧地从身后将他抱住,雀跃的音节坠入黑夜“出发”
下一瞬,赛摩启动,疾驰离开。
风阵阵,发丝被扬起。
温池紧搂着他,笑意亦跟着飞扬。
鼻尖净是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她忍不住抬眸看他,心脏狂乱跳动不已,她忽地扬声“厉肆臣”
皎洁月光洒落,昏黄路灯倾泻,交织出别样浪漫。
风在耳旁呼啸,一点也不冷。
因为有他。
心口被幸福灌满,她笑,在这只属于她和他的深夜再将情意诉说与他听“我好爱你。”
一路漫无目的地疾驰,最后,随意停在了路边。
身形修长的男人略有些痞气懒散地靠着赛摩,搂着怀中心爱人的腰,单手扣住她脸蛋,热烈深吻。
一旁的路灯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亲昵无间。
任何人都无法将两人再分开。
远处。
一辆黑色的车静静地停了很久。
车后座,薄言半张脸隐在暗色中,晦暗难辨。
眼前是他们拥吻的画面,脑中回想的是今日他和厉肆臣的对话,他只说了一句“对她好,好好爱她。”
厉肆臣说“好。”
那一刻,两人眼中情意一样,都是为了温池。
最后看了眼车窗外,半晌,薄言掀唇,嗓音低得几乎只能他自己听见“走吧。”
他该走了。
婚礼过后是蜜月。
两人在巴黎住了几天,每天睡到自然醒,享受美食后开始慢悠悠地闲逛。
在临走前,他们拍摄了第一套婚纱照。
之后,两人飞往其他国家,去的都是温池喜欢的,虽然不少地方她都已来过,但身旁有了深爱的人陪伴,这种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们就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一样度蜜月,会十指紧扣走遍大街小巷,也会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肆意接吻。
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