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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姐”
“告诉拍下的人,转托他人送没有诚意。”懒懒地说完这句,漫不经心地合上盒子,温池重新挽上温盏的手,“走吧。”
温靳时看了她一眼,镜片下的眸光晦暗难辨。
三人离开。
回别墅的路上,温池温盏两姐妹压低着声音说着悄悄话,温靳时几乎没有出声,上了车就在处理工作。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车子刚刚驶进别墅时。
“停车。”温池出声。
温靳时抬眸,顺着她睨着后视镜的
动作,发现了有辆车跟着他们。不用多想,也能知车里坐的是谁。
“池池。”
温池转头,笑了笑“二哥放心。”
她下车。
同样停下的黑色宾利。
一袭红色长裙礼服,明艳张扬地出现在视线中,明眸浅笑,撩人心魄。
短暂的失神,厉肆臣推门下车,几步走至别墅大门前,深邃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沉默地盯着她。
大半个月没有出现,如今一出现,就用深藏爱意的眼眸炽热地看着自己。
温池唇角浅淡地勾了勾“来做什么”
话落,是他长指打开了那个先前才见过的盒子,镯子安静地躺在里面,此刻被月光沁润着平添朦胧。
“生日快乐,”克制住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也没有再说那些无用的道歉,他只说,“这只镯子很配你。”
这镯子拿出来时,惊艳到了所有人。
他亦是一眼看中,她的手腕白皙纤细,再是相称不过。最重要的是,这镯子无任何的纹饰。
据说这种镯子寓意最好,“无饰”的谐音便是无事。
他从来不信神不信佛,但他愿意信一次,只愿她往后平安健康,万事顺遂。
“我帮你戴上,可以吗”他望着她,暗色淌过的眸底深藏着期待,在每个细枝末节里显露着情意。
他拿出镯子,长指如珍宝般要碰上她手腕。
她没有避开,没有拒绝。
心跳在这一秒停止又骤乱,呼吸不自觉屏住,厉肆臣看着她,动作陷入短暂僵硬中。
周遭的一切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直至她的眼睫扇动。
他回神,垂下视线,小心地就要将镯子戴入她手腕。
“这么戴么”
温凉的嗓音落下,毫无预警的,就像电流猝然划过厉肆臣心尖,轻而易举地掀起别样感觉。
呼吸节奏微变,他重新看向她。
目光凉漫地从镯子上划过,继而对上他的,温池眼间漾出极淡的笑意“这就是你的诚意”
唇角微扬,她视线不
避,缓缓地再开腔,嗓音隐隐娇嗔更不掩挑衅“可我觉得不够,不如单膝”
单膝两字堪堪出口,跪地两字也还在嗓子眼,眼前身形挺拔矜贵的男人已毫不迟疑地从从容容地单膝跪地。
就在她面前。
虔诚地仰头看着她,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尊。
在夜色中看过来的眼神,幽邃专注,深情如斯,仿佛爱她爱得不能自拔,这一刻,或者说这辈子永远能看到的唯有她。
多让女人动容。
可明明,这人其实最是薄情冷心,极端的冷漠更是与生俱来刻在了骨子里。
有晚风吹来。
一缕发丝被吹起凌乱地贴上双眸,眼前有模糊地被遮挡,他看过来的眼神却始终清晰,清晰地表露着他的深爱。
“够吗”他低声问。
够吗
温池抽回了手,她望着他,清清柔柔地笑“不够。那就跪着吧,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究竟有多少。”
她毫不留恋地转身,裙角若有似无地滑过他的黑色西装裤。
上车,车驶入别墅里。
大门被缓缓关上。
英俊的男人背脊挺直地单膝跪地在原地。
久久未动。
晚风继续,渐渐变大。
天气预报说,今晚青城或迎来大范围的8级大风和强雷暴雨天气。
回了别墅,温靳时进书房,温盏有一些事要准备,小星星今天被盛清欢接走了,温池便独自回到了卧室,放了一浴缸的水。
精油滴上,雾气腾升。
随意将长裙脱了扔在一旁,她抬脚踏入按摩浴缸,听着音乐,心无杂念舒舒服服地泡澡。
泡完澡,吹头发,护肤
等披上睡袍缓步走至露台上时早已过了两个小时之久。
夜色幽浓。
远处,狂风侵袭中,男人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似乎没有动过丝毫。
倏地,男人仰头,隔着距离和暗色,视线依然准确无误地朝她而来。
温池不避不让。
须臾,她侧身,平静地在沙发上坐下,倒了
杯助眠红酒,斯文地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