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地从梦魇中惊醒,额头冷汗涔涔。
他阖上眼,胸膛剧烈起伏。
半晌,他重新睁眼,抄过床头柜上的烟盒,穿上衣服下楼,出了大门直接走向旁边她的别墅。
背靠着铁门,迎着夜风,他捻出支烟点燃,很快,烟雾便从他薄唇间飘出,缓缓地散落进这孤寂的夜色中。
尼古丁刺激血液,身后不远处她在安睡,两者双管齐下,终是将那股难
以忍受的心悸压下些许。
墙上的灯散出昏黄暖光,温柔地将他身影笼罩,然而驱散不了丝毫寒意和孤凉。
一支烟抽完,他又点了支。
手机在这时振动,瞥见屏幕上的名字,他直接挂断,然而振动不停,一遍又一遍。
他接通,冷硬的面容在这夜色中尤为暗沉,又像覆了层化不开的霜,声音亦是又冷又沉“什么事”
电话那端默了两秒。
男人嗤笑了声“还没睡是没办法睡着,还是醒了,还是在忙工作”
厉肆臣冷着脸就要掐断电话。
早有防备,男人说完便抛出下一句“我是提醒你,该复诊了,算算你的药也差不多要吃完了。”
他顿了顿,收起吊儿郎当“我还是要告诉你,那药吃多了伤身体,你的病靠那药不是办法。你”
“我心里有数。”厉肆臣将他打断,被烟浸润过的嗓子格外沙哑。
男人被气笑,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妈有数个屁两年了,你”
“我找到她了。”
两边沉默,唯有呼吸声证实着通话还在继续。
男人怔愣了好几秒“你”
厉肆臣目光看向别墅二楼,指间猩红明明暗暗“会好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