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忍住多嘴问道“您是送给朋友吗”
温池闻言,视线从其他花上移回,唇角弧度明显了些“不是朋友,是老公。”
店员羡慕“那您和您先生感情真好。”
指尖拂过花瓣,眸光波动,温池笑,眼中尽是痴迷“我很爱他。”
最后离开花店时,温池还买了店里一个独一无二的别致花瓶。
带着玫瑰,带着食材,她眉眼带着笑很快到了北岸府,目前厉肆臣居住的地方,青城寸土寸金的顶级大平层豪宅。
电梯门开,入户大厅宽敞明亮,大门紧闭着,她输入记着的密码“103077”,脑中倏然闪过什么,但她没有深想。
推门,进入。
灰黑白冷硬色调的家立时映入眼帘,冷淡得没有丝毫烟火气,不像有人住着更像是精装样板房。
温池转了圈,发现这里只有属于他的东西。
唇角情不自禁地又扬起些许弧度,她先将买来的食材放进厨房,接着给花瓶装水,将红玫瑰插入放在餐桌上。
布置完,她满怀期待拿出手机,通知栏仍空空荡荡。
没有消息。
深夜。
酒精后潮隐隐上涌,厉肆臣开门,长指扯了扯领带,准备将衬衫纽扣解开几颗时,鼻尖若有似无地漫上一股幽香。
像是女人香。
眼神骤然凛冽,他掀眸,长腿迈开走向室内,不经意间,一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跃入视线。
他没有多看,浑不在意。
而他所到之处,幽香时有时无,极淡,偏偏就存在了空气中。最后,幽香在温泉旁停留。
偏暗的光线里,白得晃眼的女人松松垮垮地穿着他的黑色睡袍,侧卧着,几缕发丝凌乱贴上姣好美丽的脸。
她嫣红的唇微微动了动,低低呢喃了句什么,但太低,听不清楚。
厉肆臣淡漠睨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蓦地,有微凉指尖碰上他的。
温池睡着了。
这里有个室
内温泉,原本只是想简单地泡一泡,不曾想起身后躺在一旁躺椅上竟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她碰到了温热的东西。
很暖。
就像
本能地握得更紧,意识在这时似醒非醒,隐约间她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混着其他的酒味,似乎近在咫尺。
眼睫颤了颤,她缓缓睁开眼,眼神茫然。
下一秒,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西装裤映入眼帘,修长双腿被包裹其中。
往上
是一张沉冷疏离的俊脸,挺鼻薄唇,自带凉薄寡情气息。
男人站在她身旁,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在明暗交错的阴影中无端晕染出一种令人无法形容的心悸。
他垂眸,两人目光碰撞。
一个深暗,一个潋滟。
时间仿佛被静止了几秒。
周遭安静,昏黄的光晕似乎模糊了男人周身自带的凌厉,一股难以言说的暧昧悄无声息地滋生。
温池心跳倏地就漏了拍,阵阵悸动掠过心尖。
她的手指勾着他的,仿佛还在梦中,缓缓地,她摩挲了番,眉眼淌出笑意,唇角情不自禁地弯了弯。
指尖又俏皮地轻点他肌肤,一下下地逗弄,撩在了人的心尖上。
男人的眼眸深邃寂静,格外黑亮。
她笑得璀璨明艳,见他不作反应,指腹便开始在他掌心轻划着勾着,像是只撒娇的小猫儿。
她拉他的手。
瞬间,两人鼻尖相触。
男人眼神危险如深海,呼吸彼此交错,荷尔蒙弥漫,悄无声息又肆无忌惮地蛊惑着什么。
温池双眸愈发迷离。
下一秒,她仰起脸,贴上他的唇。
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眸无辜地看着他,袅袅笑意漾开,掺着光线,漾出一种特别的嫣然娇羞。
明媚生动,勾人魂魄。
倏地,后脑勺被男人大掌牢牢箍住,属于他的气息强势地肆意侵入她毛细孔,呼吸洒在耳畔,痒痒的。
恍惚间,膝盖重新隐隐作疼。
她仍似醒非醒,忘了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咬着唇转头,眸光潋滟,委委屈屈的“疼”
男人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唯有那双眼眸是极端的幽暗浓稠。
她听到一声辨不出情绪的低笑,声线沉哑性感。
温池被抱进了卧
室。
她紧紧地抱着眼前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救不摔下去。
指甲不自觉掐进肌肤,她的大脑和眼前一片空白,模糊中他眼尾那颗淡淡泪痣逐渐清晰起来。
她恍惚,脑中依稀闪过零星模糊画面。
刹那间,心潮涌动。
她抬手,情不自禁地轻抚,脸蛋埋入他颈窝,低低的呢喃像是只有自己能听见“我好想你,每一天都好想你,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