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般,当初他第一次被赶出小石村时,也是这样的夜晚。
寒意吹进骨子里,那个时候他彷徨,无措,还存有微弱的侥幸。“爹”只是一时生气,很快会来找他和娘的。
然而爹不是亲爹,娘虐待他,更想杀了他。
从平地到深渊,应该是这样的。
他就在深渊里待着吧。阿粱想。
阿粱每一步都走的急,迫切的离开,他神情平静,眼神坚定,心如死水。
狗剩本来想劝劝他,天下哪个地方有家好。服个软回去吧。
但是狗剩又想起在秦家正屋,阿粱哭的撕心裂肺,他这个兄弟被人快打死了都没哭。
那个时候哭的那么惨,那么绝望。狗剩真的劝不出口。
说个不恰当的,野狗是没家狗安稳,饿了有吃的,下雨了有地躲。可野狗不用担心哪天被赶走,因为无家,所以处处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