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十枝学长多半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他身体里的两面宿傩致使了狗卷学长的受伤是不争的事实。
手起拳落配合着胀相加茂家的赤血操术,他们将从河道里窜起的咒灵们祓除殆尽。
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东京瘫痪后,虎杖只能从街边还没损坏的钟表上看到时间的推进。
他想去找同伴。
伏黑也好钉崎也好,学校里其他认识的人也罢,总有人清楚他不应该被通缉,还有五条老师他
“哟,惠不在啊”
突兀出现在身后的陌生男音使一人一咒胎警铃大作,几乎是第一时间转过身抬起头。
站立于天桥上的是一名不认识的成年男性,那人四下张望着,最后低下头去看他们。
“你们不跑吗”男人笑得跟狐狸一般。
素未谋面的男性表达了自己的来意,好不掩饰自己的杀意,说完自己想要杀死伏黑惠、虎杖悠仁以及胀相。
话音刚落,他直接冲了上来,几经交手,交战的双方又退开分成两拨。
正准备再放一波狠话再动手,结果突如其来的压力让两人一咒胎动弹不得。
“咦,不只有你一个人吗”来人站在高处昂着头,手缓慢地从背后抽出了武器,视线轻蔑地俯视下方。
虎杖悠仁这又是谁啊
虎杖悠仁等等,他手上提着的人是
虎杖的目光落到了来者的左手上,那里一个面容熟悉的黑发少年惊恐不已,只是嘴巴被堵住了无法发生。
他看到虎杖的那一刻激动得差点流出泪水。
可这次来人没说几句话也还没加入战斗,新的动静就产生了,同样是巨大的压迫力。
吊儿郎当提着武器的男人出现在天桥的别侧,他手里的武器点着地面,另一只手摸了摸唇边的疤痕。
那武器虎杖悠仁有些眼熟,似乎在他二年级学姐的手里见过。
“惠不在啊。”可以叫禅院甚尔的男人抬起武器敲了敲自己的背脊,“跑了大半个东京了,还没找到人。”
他的视线左移右移,从乙骨忧太身上略过,然后停在了那个位处低矮视角的成年男子那。
思索片刻,禅院甚尔露出了笑容,“哈,当年的小屁孩已经长这么大了吗”
“小屁孩”表情扭曲了一瞬,很快恢复了狐狸笑。
但也只是提了那禅院家的人一嘴,术师杀手的注意力并未摆在几人身上,甚至连乙骨忧太的存在都不在意。
他摆摆手,示意几个人不用在意他,继续打。
“我不参与,我就等人。”禅院甚尔说,“或者你们希望我也来掺一脚”
没有人想让他加入战斗,甚至虎杖悠仁还在对着第三个出现的人的脸发愣。
他长得和伏黑惠太像了或者说,伏黑惠长得像他。
虎杖悠仁来不及思索出一个所以然来,以他为中心,第四个人循着他的踪迹找过来了。
是十枝空学长。
银发少年挑了个最高的楼落下站定,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所有人。
眯着眼打探了一会儿,十枝收回视线。
现在这个地方聚集了六个人外加一个咒灵,其中三个人都想杀了虎杖悠仁,至少明面上是的。
禅院甚尔立场不明,目前一副看戏的态度。
“禅院甚尔。”同样没有加入战斗,十枝低下头去看几个跳跃接近自己的男人。
“不是禅院,我叫伏黑。”健硕的男人看似随意站在那却毫无破绽,“感谢你这个小教主手底下的人给的钱。”
十枝瞥过去,“不是教会,是神社。”
改名伏黑甚尔的男人摸着下巴,“也没差吧,那小神主都是性质的,也不用分这么清楚。”
十枝瞟了伏黑甚尔一眼,觉得这个男人变得活灵活现了许多,不再是涉谷见到的杀戮人偶了。
下面的战场已经开打,那个禅院家的人虽然顾及伏黑甚尔的存在,但等了会没见人有参与的意思,逐渐放开了手。
乙骨忧太也一样,可他看的是十枝空。
几个眼神交错后,神情阴森的少年抓着手中的“人质”一跃而下,来到虎杖悠仁面前。
伏黑甚尔“你不是要杀虎杖悠仁吗”
十枝空“我想,但棘不想。”
死了好多年的伏黑甚尔当然不清楚咒高几个学生的名字,十枝杀不杀虎杖悠仁他都不会来钱,于是问完便支着抢来的武器半蹲在那。
一个死而复生的术师杀手和咒高学生的组合怎么看怎么别扭,更不要说正下方正打得拳拳到肉。
上下的氛围产生了泾渭之别。
十枝注视着底下战斗的中心,看着看着他除了等人的不耐烦,还生出了一些被烦扰的烦躁。
夏油杰这个鬼是不是有病
谁要知道乙骨忧太挥的这一刀比起一年前的他精进了多少谁又要知道你夏油杰是怎么挨了乙骨忧太一刀还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