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为是幻觉,但随着越来越清楚,他便忍不住的坐起了身,胸口明显的起伏,却又无可奈何。
小夜左文字从一旁的被褥中冒出了头,“什么声音”事实上其实有些耳熟。
毕竟对于可以贴身佩戴的短刀,房事的声音在作为刀的时候他们从没少听过。
显然,小夜的声音提醒了宗三,让他回过了神。
宗三左文字起身披上了衣服“小夜,今天和藤四郎他们一家一起休息好吗”
小夜眨了眨眼,最后还是听了兄长的话。
而另一间房间里。
山姥切国广全身涨红的缩在被子里,身体僵硬得不行,似乎完全的失去了对外界的反应。
而烛台切光忠有些不自在的翻了个身,假装睡着了,其实没有睡着。
压切长谷部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闭上了眼睛,同样假装不知道。
这样的纠结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他们甚至担心那位审神者大人的状态。
毕竟听上去他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
可偏偏那声音又尤为的性感急促,让人控制不住的血脉偾张。
这是作为刀剑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但是有了人的身体之后,那些感觉出现在了他们的身上,让他们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死物了。
同样,他们也理解了属于人类的羞涩。
次日一早,是烛台切光忠做近侍。
他站在天守阁外,犹豫了许久,最后才鼓足了勇气敲门。
“主人,我是烛台切。”
静默了几秒后,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才是宫崎佑树的声音“进来吧。”
拉开障子门,烛台切的身体稍稍一僵,随后尽可能的目不斜视的垂下目光。
“稍等。”宫崎佑树说着,便小心的把身上的海移开,然后完全不避讳的从床褥中站起身来。
即便是低着头,烛台切也看到了一些刚刚两个人身体上的痕迹。
而且这满屋的味道也是没有办法掩盖的。
宫崎佑树从柜子中扯了件干净的衣服当着烛台切的面就要穿。
而烛台切光忠的身体在大脑之前,便指使着他走上了前去接手了穿衣的工作。
宫崎佑树稍稍愣了一瞬,便松开了手任由烛台切动作。
烛台切上手之后,呼吸一顿,却依旧手脚麻利的工作了起来。
那些红色的痕迹在他的动作之下渐渐的完全被衣物遮挡,再也不留痕迹。
宫崎佑树微微仰着头方便烛台切工作。他的眼睛却低垂着注视着烛台切。
在烛台切就要退后一步离开之际,宫崎佑树将手覆盖在了烛台切的右脸上。
烛台切身体一僵“主人”
宫崎佑树用手指稍稍触碰在他的眼罩上,却又在快要挑开前停了下来,“可以看看吗”
烛台切光忠呼吸一顿,属于男性英俊的面容上浮现出有些尴尬的一抹薄红来。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说道“可以。”
但宫崎佑树却松开了手,没有继续。
“抱歉,失礼了。”宫崎佑树笑道,“一不小心晃神了,希望烛台切你不要在意。”
他的神情自然得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烛台切光忠也就摇了摇头,识趣地说道“不,怎么会。”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
加州清光跑了进来,“主人有其他本丸的刀剑找上来了”
他喊着跑到了宫崎佑树的面前,这才注意到屋子里那凌乱的衣物、睡得正沉的另一个审神者,以及站得很近的宫崎佑树和烛台切光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