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往嘴里扔了一颗糖,这是今天一大早寄到学校来的,不需要多想,就能够猜到是福泽谕吉托人送的了。
夏马鲁在一旁感叹道“这是他们必须要经历的啊。”褪去了轻浮的一面,夏马鲁其实极为可靠。
中午过后,夏马鲁翘了班,只剩宫崎佑树一个人坐在医务室里值班。
他在写委托信。
这封信会寄到武装侦探社,最后到达太宰治的面前。
留自己的名字就没必要了宫崎佑树想了想,将织田作之助的枪随同信件一起寄了过去。
在复活之后,织田作之助就将他过去的爱枪送给了宫崎佑树,也算是对过去告别了。
至于现在,他身上同样带着枪,但却是马场善治给他准备的新的,毕竟做侦探同样也有可能涉及到危险,还是需要有一件武器来保全自身的。
专人邮寄信件和物品很快,宫崎佑树前一天寄了,第二天下午东西就已经到达了武装侦探社。
太宰治在楼下的咖啡厅喝了一杯咖啡,顺便再一次的邀请咖啡店的女店员殉情失败之后,依旧亢奋的踩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侦探社。
刚一进侦探社,他就见到侦探社的众人围着中间专属于江户川乱步的桌子站在一起。
他们听到开门声之后,同时的转过头来看向了门口的太宰治。
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的说道“果然还是他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别人才会做这种事情吧”
与谢野晶子想起了太宰治一贯邀请人殉情的做法,于是说“难道是欺骗了什么女性的感情”
太宰治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还是立马的就反驳了与谢野晶子的话“nonono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还是很专一的哦”
他摊了摊手,“我可是只有一段感情经历而已。”而且还是男性。
众人都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显然,他往日的行事作风让人一看就觉得他会是情场上游刃有余的那种人。
谷崎直美倒是比较好奇那所谓的一段感情。
但这时太宰治已经走上了前,众人主动的给他让开了位置,让他能够看见桌上的东西。
“让我看看是什么东”太宰治的话在看清楚桌上枪支的细节之后戛然而止。
那是织田作之助的枪。
而织田作之助下葬的事情是他作为干部最后留下的一条命令,后续他也去过织田作之助的墓碑前看织田作之助许多次过。
太宰治的目光落在了那封被压在枪下的信件上面。
信上写着自己的名字,而那字对他而言并不陌生,甚至有一些熟悉
太宰治上前一步,将信件拿到了手中,冷眼看着那封信,似乎是透过了信看见了写信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