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向东望着韩久月半点不知的模样,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不管他怎么问,就是无动于衷,任他风吹雨打,她自岿然不动。
韩向东也终止了三言两语的试探,两人齐心协力的整理好冰箱,把其他物品分类放在橱柜里,便回到后屋吃饭去了。
这时间,兄妹俩都饿到极点,一上餐桌什么话也没说,开动,速度极快的消灭打包回来的食物。
两人吃完,吃饱,收拾好,心满意足的往客厅沙发上一躺,一个极其霸道的占据整个长沙发,一个只能占据剩下的单人沙发。
“久月,我好歹是客人,你得客气点,我这么大人,这么小的地方不适合我,”韩向东憋屈的躺在单人沙发上,大长腿伸在地上。
“二哥,我人小,得给我足够空间才能成长,这么大的地方适合我,”韩久月头枕着小靠枕,舒坦的躺着,瞄了一眼斜对面没事找事的韩向东。
“这沙发是我买的,”韩向东无奈的低声说道。
“钱是我爸给的,”韩久月哼了一声。
“这房子还是我装修的,”韩向东瞪眼看了过去。
“钱也是我爸给的,”韩久月默默无语,半响后,“二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就是心里不痛快,”韩向东闷声的说道。
韩向东迫切的需要宣泄郁闷,和周康军商量事情的时候没表现出来,但和久月闲聊话题的时候,却松懈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久月面前那么放松,心中的想法也愿意让久月分享,在京城大院长大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或许,觉得久月知道她父母离婚,和他知道公司需要关闭的心情是一样的吧,看着释然,不在意,谁知道,他们在人后是什么心情。
虽然久月才十五六岁,可能听不懂他的无奈,但有这样一个人,和他一样经历了打击,那么,肯定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理解自己。
韩久月一听,立马坐了起来,看向韩向东,只见二哥目光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恍然若失的样子,便知道怎么回事,受打击了吧。
登时站起身,穿上拖鞋,啪嗒啪嗒飞奔出去,不一会,端着一盘葡萄又飞奔回来,往沙发上一坐,双腿盘起,把水果盘放在腿上,转头看向二哥,“好了,哥,现在请你说出你的不痛快。”
韩向东在久月一阵风出去时就坐了起来,有些疑惑,等见到久月如此这般,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默然不语。
“你,你这样,让我怎么说,”韩向东无语以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韩久月了,这还是他那个伶俐乖巧,天真无邪的妹子吗。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就听听,”韩久月认真的鼓励着韩向东,只是眼神不怎么认真。
韩久月吃了个葡萄吐了葡萄皮,又吃了个葡萄吐了葡萄皮,然后,又吃了个葡萄,一不小心,葡萄皮噎下去了。
韩向东哭笑不得,摆了摆手,往后一靠,“行,就冲你这一出,哥哥开心多了。”
见韩向东整个人恢复正常,韩久月嘿嘿一笑,把水果盘递到二哥面前,见二哥拿来少许,便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韩向东不太喜欢吃葡萄,但是久月喜欢,便买了些回来,甜味从嘴里散开,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久月,你觉得我最适合干些什么事啊。”
韩久月一听,身体微微僵直,抬头看向期待中的二哥,她很想说,哥哥,你什么都不用干,就是赚到了。
她也不明白二哥到底得罪了什么霉神,在物流公司关门后,陆续做过很多事,每次都遇到大大小小的麻烦,每次,钱没挣到,往里贴了很多,物流公司前几年挣得钱全折了进去。
“你觉得饭店怎么样,现在流行什么私房菜,找个古色古香的院子,找个八面玲珑的经理,再找个能做出菜的厨子,这事就成了,”韩向东本就没期待久月会给他什么建议,自问自答起来。
你那院子被卖了,厨子跑了,经理以烂充好,私房菜馆被查封了,这些久月能说么,当然不能,连忙摇了摇头,“这主意烂大街了,还不如大姐的咖啡馆。”
韩向东一听,不如韩琦月咖啡馆,连忙否决自己的提议,改主意了,“要不开个私人会所,这几年流行,搞点红酒洋酒,弄个游泳池,高尔夫,找几个兄弟帮着吆喝两声,这个不错吧,比韩琦月咖啡馆大气吧。”
这是你最失败的投资,选的地方好,酒也好,服务也好,就是你那什么兄弟们在会所里打了一场架,一个伤残一个终身不孕,会所直接被拆了,久月能说么,当然不能,慢慢的摇了摇头,“哥,京城里随手扔个石头,就能砸到一个红顶子,会所一开,你能伺候的了。”
韩向东听完话,疑惑的看向韩久月,真没想到这丫头懂得一套一套的,他果然想简单了,京城里三教九流,会所最能惹事,不开了,“那就开个野外俱乐部,让大伯帮忙弄点装备,打打靶子,野外烧烤,这个简单。”
韩久月心底呵呵一声,是简单,就是不挣钱,你还搭了钱进去,今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