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要问她了。”张承把责任推给珍儿。
“哦,这主要和公司的规划有关,后来公司力捧莹莹就把一些机会留给她了,这不是张公子能决定的。”珍儿打了圆场。
“那现在重新和我们合作,怎样”张企立笑道,“保证你重回巅峰,我们已经谈了一个顶级的录音资源。”
珍儿看了看光叔。
光叔赶紧说道“那当然好了,自从莹莹走后,香云坊人才流失严重,现在也只能殊死一搏了。”
“不过珍儿小姐红了以后,可要配合我们的应酬啊。”张企立笑道。
“这”她迟疑了。
“傻瓜,这是看得起你,给你机会呢,有些人想高攀上流社会还攀不上呢,张老板肯带你入圈是帮你呢。”光叔说道。
“是。”珍儿点点头,心想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干些什么勾当。
“珍儿这清高的毛病至今都没有改好,之前就是这样,红了第一章录音带后,就没有继续合作了,所以人气一直下滑,负面绯闻缠身。你也知道,娱乐圈混迹是要有付出的,不然再有才华也很难维持辉煌。”张承笑道。
珍儿心想这些家伙洗脑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把好好的女孩子往火坑里推,还美其名曰帮助我。
很快,珍儿又随张承父子到了录音棚,录制又一张专辑,这次他们邀请了顶级音乐制作大师为她量身定制邓丽君式温婉情歌,正适合她的气质,如水中白莲的云淡风轻,如风中雏菊的气质恬淡。
珍儿在录音棚里忘我地唱着歌曲,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和李青竹在山边放风筝的唯美画面,那淡淡的幸福全都唱进了歌里,让听者闻到了山风的淳朴味道和爱情的纯真美感。
“珍儿声音真不错,如果好好发展,真是第二个邓丽君。”录音室感叹道。
“她才华是有的,就是人太耿直,所以吃不开,本来早就该大红大紫了,现在却沦为二三线。”光叔摇摇头叹气道。
“慢慢调教,相信经过之前的挫折,她应该知错就改了。”张承笑道。
珍儿在录音棚里卖力唱着,让每一首甜歌都甜到人心里,每一首苦情歌都催人泪下,唱哭了在场聆听的所有人。
不久,珍儿的新录音带就顺利面世了,头版头条就是“清丽女声珍儿睽违乐坛多年的走心之作”。
厉明媚刚还沉浸在谢莹莹电影失利的喜悦中,这几个月听闻珍儿复出乐坛的新闻,心里又开始扑通扑通地不安,虽然珍儿不比当年,但她一旦崛起势力不容小觑,厉明媚忽然感觉到了强烈的敌意,看见报纸就心神不宁“糟了,她又回来了,她比谢莹莹更可怕。”
“厉姐,你这是杞人忧天。”黑麻子笑道“珍儿她有什么本事与你争啊,她只不过是一个陈芝麻烂谷子的过气歌手,而您早就大红大紫、多栖发展,事业如日中天了。”
“谁说的,她过去势头比我猛,我有预感,她要卷土重来了。你也知道红与不红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
“厉姐,您想怎么做您只管吩咐,我这就去办。”黑麻子笑道。
“打压她的录音带,让她没有市场,让她心灰意冷,退出娱乐圈。”厉明媚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黑麻子嘿嘿一笑。
这几天,黑麻子联合各家媒体大肆报道乐评,搬出资深人士打压珍儿新专辑,故意采访一些路人说她声音不土不洋、不伦不类,长得像男人、声音格外娘娘腔,听着就像伪娘般恶心,还拉上一些专家专业点评称珍儿专辑风格抄袭厉明媚,却驾驭不了这种曲风,乐曲整体走向过于西化、丢了传统歌曲的精彩,为四不像的产物。总之报纸一路差评带节奏,还在故意在音像店安排一些买专辑的路人,见到拿起珍儿专辑打算购买的客户就说“这个艺人歌唱得难听,歌曲也难听,还贵。”
黑麻子用各种不择手段的手法成功让珍儿专辑销量下滑。
“太过分了。”光叔怒拍桌子,“公平竞争,他们歌唱不过珍儿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打压,搬出些无耻的专家,拿了钱就乱喷,还有恬不知耻的路人助纣为虐,气死人了,好啊,他有媒体资源我没有吗下次厉明媚要出录音带,我也找人去黑。”
“但是她的后台是莫爷,我们得罪不起啊。”珍儿说道。
“那就这样吃亏了”光叔生气道,“不行,我要找张承帮忙。另外,绝不能被他们带节奏了,我也要找媒体资源吹捧你,看是他说的有道理,还是我有道理。”
过几天,光叔就找人公关出了反击黑麻子的文章“珍儿乃天籁之声,某些人是只不会欣赏、肆意抹黑罢了。”
又声称“现已抓住故意散播谣言抹黑珍儿的不法分子,他们声称收了竞争对手的钱,故意在音像店说使购买者不要购买珍儿专辑。”
最近坊间对于珍儿复出出录音带的事情颇有争议,分为两派,不过大部分人都站在珍儿这边,认为她是业内最干净最有实力的女歌手,是被故意打压的,大家踊跃购买珍儿专辑,给打压者一记耳光,然而珍儿的铁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