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莫爷。”她高兴地抱着莫爷亲了起来。
莹莹在一旁看得干瞪眼,没有正规资源,只能沦为拍三级、出卖色相的赚钱工具,但因为厉明媚的提防和心机,成天死死地霸着莫爷,不给她任何上位机会,想取代厉明媚比登天还难,只能继续在她手下苟延残喘,看她心情做事,心情好赏她个安稳,心情不好可以不留全尸。
香云坊卖掉莹莹后,只剩下珍儿一个可以热捧的对象,但偏偏珍儿又被厉明媚死死打压,各种资源被挤兑,光叔也只能在香云坊的演出中给她安排场次,维持一定曝光度。光叔对香云坊日后的发展着实担忧,但珍儿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前途,有演出就照常演,没有就闷在房间里看书,哪怕光叔威逼利诱,也不肯下场陪酒,讨好权贵,光叔拿她没办法,只好安排钢管舞女郎们陪酒应酬。
张承父子依然会光顾香云坊,与从前一样地寻欢作乐,丝毫没有因为莹莹之事而产生任何心理负担,反而活得风流倜傥,应证了那句“女人如衣服”的话。
“哎,怎么不见珍儿”张承几次喝酒都只见那些下三滥的女郎,失了兴趣,又想起珍儿来了,拉着光叔询问。
“嗨,您还不了解她,整天就是清高,一言不合就关在房里看书,天下找不出比她更好学的人了,她就该去读个大学当学者去。”
“别说,她倒真是和一般人不一样,所以特别难忘。”他喃喃自语,失去了莹莹这朵红花,反而想起了那朵失宠多年的白花了,但是他深知白花是不可能与他同流合污的,如果不是真爱决定娶她,就不要惹她,不然真是占不得一点好处。
“张公子都这么说了,怎么的,我都得叫她出来。”光叔笑道。
“算了算了。”张承笑道。
珍儿闲暇时仍不忘追逐爱情,她常到李青竹雕刻公司去探望,两人互动频繁,俨然一对两小无猜的小情侣,说也奇怪,一见到青竹,她脸上就笑开了花,再多惆怅都会烟消云散。
这日,青竹正拿着雕刻刀全神贯注地雕刻着,珍儿忽然蒙住他的眼睛假装粗声粗气地问道“猜猜我是谁”
“别闹了,一听就知道。”青竹笑道,“也只有你才敢这样闹了。”
“哈哈哈。”珍儿松开双手,穿着一身靓丽的衣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很像当年我们放的那只风筝,飞来飞去的。”青竹开玩笑道。
珍儿却若有所思,默默说道“我可不想当那只蝴蝶,好看却没有着落。”
他发觉珍儿表情凝重,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不喜欢蝴蝶罢了。”她笑道,脸色不好。
“本来还想雕刻一只蝴蝶给你呢。我记得你之前很喜欢蝴蝶啊”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她忽然想起前世自己是柳梦蝶的时候,虽然像蝴蝶般美丽,却最终飞蛾扑火断送性命,可贵的爱情一点都没有留住,那时青竹为她雕刻过化蝶,但可惜最终只能孤身化蝶,一切如烟花般消逝,所以这一世她决定不当蝴蝶了,还是做回珍珠吧。
“我还是喜欢珍珠。”她笑道。
“好嘞,那我就专门雕刻珍珠。”他拿起雕刻刀继续全神贯注地雕刻起来,“我还想了好多别的创意。”
“什么呀”
“不告诉你,反正都是和你有关的。”他神神秘秘地说道。
不久,青竹又有几款雕刻品拍卖,在拍卖会上他展出了几款心仪之作,一款就是圆润似珍珠的珍珠木雕,一款是站在树叶上唱歌的女孩,还有一款是海上一叶。
他对着众多媒体,说道“这些雕刻品的灵感都来自一个女孩,她像春风一般住在我的生命中,我所有的成就都是因她而生,我要感谢她。”全场掌声热烈的,知情人都知道他口中的女生是珍儿,但为了防止绯闻乱炒作,大家都没有指名道姓。
“珍珠就是她的名字,也是她性格的写照。她是一个坚强有梦想的女孩,单纯美丽、不为名利,站在树叶上唱歌就是她的样子。如果她是一片树叶,我愿当托起她的大海。”他字字发自肺腑,听得在场人落泪,珍儿也感动得痛哭流涕。
“我宣布这几件拍卖品是无价之宝,将成为店中的镇店之宝,永不出售。”他宣布道。
“切,那开拍卖会干嘛宣传啊”一个观众说道。
“人家那是真性情,应该点个赞。只是说那三款是不卖的,其他的还是卖的。”另个观众说道。
“这三款我将封存在玻璃柜里,每个入店之人都可以欣赏。”青竹继续说道,工作人员将这三款雕刻小心翼翼放入玻璃柜,大家掌声不断。
“拍卖会马上开始。”青竹正式开始拍卖,大家积极出价,珍儿虽然经济情况大不如前也全力支持,不到一小时,青竹的雕刻品就被拍卖得所剩无几了,他的作品拍卖价格一次比一次高,知名度更是节节攀升。
隔天就有媒体报道称李青竹的雕刻作品去年才十万,几年就能上百万,是迄今为止最有潜力、势头最猛的雕刻艺术大师,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