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青竹个人的雕刻公司正式开业,珍儿毫不避讳地前往剪彩,吸引了不少目光,不少记者闻讯前往围攻她,青竹便挡在她身前呵斥记者道“这是我家开业的私事,不接受任何绯闻采访。”
说着,青竹让随从们将记者赶走,保护珍儿回到里屋“别怕,我在呢。”
“当年的小男孩终于长大成为我的保护神了。”珍儿笑道。
“你如果有需要,我永远都是保护神。”青竹严肃地看着她,珍儿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有一种情愫开始蔓延。
“青竹,快点出去吧,有人要预定雕刻品了。”随从的话打断了他们沉闷的局面。
青竹来到店外,许多有钱人慕名而来“青竹,你不给金于鳄打工是对的,赶紧的,我要预定一个。”
“青竹,以后我就来你这买了,你的价格肯定公道。”
“好好,谢谢大家的捧场,挨个来哦。”青竹笑脸相迎。
“听说自从你走后,金于鳄的雕刻公司就开不下去了,他知道你今天开业生意如此火爆,脸都绿了。哈哈。”有位顾客大笑。
“我不是还给他留了些雕刻品嘛。还可以卖一阵子。”青竹满不在乎说道。
“可是他那价格不公道啊,开的都是天价,而且还掺假,谁乐意买啊,还不如直接到真佛这里买真品呢。”
“就是就是,金于鳄做生意不厚道。”大家纷纷议论。
“他心眼不大,真怕他来捣乱。”青竹神情紧张地说道。
“放心,有我在呢,他敢”一位有钱人大吼道。
“就是,有钱老板这位地头蛇,害怕金于鳄以后有事就找他。”另个顾客笑道。
“是啊,再说我们都支持你,量他金于鳄也不敢和我们这么多人斗啊。”
“谢谢大家。”青竹深深一鞠躬,大家立刻将他扶起“干嘛呢,你卖的是手艺又不是尊严,以后你就挺直腰板雕刻,我们会在后面挺你。”
“是啊,是啊。”大家一起说道,青竹仿佛看见了未来的希望。
这时,忽然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大家的喜庆“青竹,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个肥头大耳、满面流油的家伙像个石头从天而降,滚了进来,大家仔细一看原来是金于鳄,青竹以礼相待,抱拳笑道“不知金老板光临,有失远迎。”
“什么金老板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板”他露出狰狞的嘴脸瞪着青竹“哪有你这样挖老东家生意的”
青竹无奈地眨眨眼睛,摊开双手“之前你那的雕刻店也是我经营的,怎么能叫挖生意呢分明就是出走而已。”
“至少至少你起步的名气是我帮你打出来的,没有我开的店,你到哪里拍卖雕刻品去别人怎么知道你李青竹”
“感谢你的知遇之恩,但是我已经帮你赚了不少钱了,还留了好多雕刻品给你。”青竹无奈地说道。
“就是,金于鳄,你就只会赚别人的钱,现在人家不想被你剥削了,你就眼红了太不会成人之美了吧”珍儿讽刺道。
“还有你,捉弄我那么多次,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我金于鳄不怕你了,怎么着要不要我在这里爆料一段你的事情啊”金于鳄一脸奸笑。
“那些都是谣言,谣言止于智者。”珍儿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找了大靠山,学会助纣为虐了。”
“你和张承的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别树牌坊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张承不是傻子,干嘛平白无故捧你啊”金于鳄大骂道。
这几句话深深扎在青竹心上,虽然他很想相信珍儿和张承是清白的,此刻也难以说服自己。
“你是拍到了还是怎么样了不知道不要信口雌黄,但凡去过香云坊的人都知道我珍儿是怎样的人。”珍儿看见大家都围观过来,“这儿是青竹的地盘,我不和你吵,你也不要一把年纪了还丢了自己的老脸。要不要我把你做的那些龌龊事都说出来,说你是如何被打得满地找牙的。”说着珍儿哈哈大笑起来。
“算你有种,走着瞧。现在你还是个腕儿,可惜很快就要过气了。”金于鳄觉得再吵下去就两败俱伤了,还是别自讨没趣了,夹起尾巴就走了。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珍儿和青竹道歉,他还在想珍儿的事儿,这才回过神来“没事,应该谢谢你给我捧场。”两人相视而笑,却透出尴尬的味道。
珍儿仔细回想金于鳄的话,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属于两边不讨好,张承明显已经不打算力捧她了,而厉明媚又处处排挤自己,算了,她反正也不想争名夺利,干脆沉寂一段时间,坐山观虎斗。
珍儿回到香云坊,阿月神神秘秘地拉着她说道“别过去,光叔他们正在谈判呢。”
珍儿疑惑地看了看那边,只见张承正搂着谢莹莹与光叔谈话。
“光叔真是落井下石,口口声声说要帮你公关形象,前几天还帮你辟谣,这几天就撒手不管了,转而把你的录音带给了谢莹莹。”阿月生气道,“你知道吗这张录音带上个月就预定了,是给你的,他竟然临时变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