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金于鳄瞪着青竹。
“去香云坊了,我说不要去,少爷非要去,还让我排了一下午的队买票呢。”
“好你个李青竹,看我不打你”金运天瞪着青竹大喊,又指着李青竹说“是他,是他怂恿我去的。”
“不是。”青竹继续说道,“他逼我去买票,陪他去香云坊,还让我抽烟喝酒调戏舞女,我不肯,他就打我,幸好珍儿救了我。”
“不是的,爸爸,别听他胡说,他和那个珍儿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他带我去私会老情人呢”
“你别血口喷人。”青竹指着金运天严肃地说道。
“珍儿”金于鳄一听这个名字,吓坏了“青竹是她好朋友”
“对啊。”金运天点头,“千真万确,他们还你侬我侬呢。”
“哎呀。”金于鳄赶紧巴结青竹,“今天是我儿子不对,你别往心里去啊,只求您别在珍儿面前说我们坏话啊。”
他转头又对金运天大吼“给青竹赔礼道歉。”
“啊”金运天惊讶不已。
“说的就是你,赶紧的,不然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金于鳄瞪着金运天,“你说不说”
金运天嘟着嘴,一百个不情愿,晃荡晃荡地勉强蹦出几个字“对不起。”
“没事儿,就是希望少爷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了,玩物丧志。”青竹说道。
“是啊,是啊。”金于鳄对青竹客气地说,让他很不习惯。
金于鳄又转头对儿子叫嚣“以后给我好好念书,向青竹学习。”
“是。”金运天不情愿地应答了一声。
晚上,金于鳄还是辗转反侧睡不着,生怕得罪了珍儿,又要惹上麻烦。
一早,珍儿果然就登门拜访,金于鳄听闻赶紧穿好衣服出门迎接,他老婆也想跟去,被他拦住“上次添的乱还不够吗在屋里好好呆着,别出来。”
“哎。”老婆应答着,躲在窗户里张望珍儿,吓得不敢出去。
“哎呦,是珍儿小姐啊,有失远迎,近来可好”金于鳄迎出去。
“我来是看我老乡的。”珍儿笑道,“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吧。”
“哦,知道知道。”金于鳄赶紧喊道“青竹,快来,珍儿小姐来看你了。”
青竹走到院子里,见到珍儿,愣住了,眼里沁出泪水“珍儿。”
“老爷没为难你吧”珍儿故意说道。
“哪敢呀,一听说是您的老乡,供着还来不及呢。”金于鳄谄媚道。
“青竹,我们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你现在在这儿做什么呢”
“啊。”金于鳄抢着回答,“我对他可好了,像对待亲人一般呢,按照您上次的要求,他是伴读,平时在师傅那学木工手艺。”
“你还有什么愿望,都说出来,金老板都会帮你实现,对吗”珍儿斜视着金于鳄。
“对呀对呀,青竹,你也来我们家很久了,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啊。”金于鳄对着青竹谄媚道。
“没,没什么要求,老爷已经对我很好了。”青竹受宠若惊。
“就当个小工也太埋没人才了。”珍儿说道。
“对啊,我记得青竹你好像会雕刻不如”金于鳄还没说完。
“那就给他开个雕刻公司吧。”珍儿说道。
“啊”金于鳄尴尬不已,“没这个公司呀。”
“所以让你开啊,放心,以他的天赋,加上刻苦努力,日后会帮你挣钱的。”珍儿笑道。
“是。”金于鳄心痛地说“明天就给他开,请珍儿小姐放心。”
“真的雕刻可是我的梦想啊”青竹高兴极了。
珍儿看着他高兴的模样,非常欣慰,心想前世你一直在金家刻苦研习雕刻手艺,后来离开金家就开了一间雕刻公司,现在只是提前让你达成心愿而已。
她又忽然想到自己的未解之谜,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这一世回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名利,当了红星又怎样正事儿还没办呢。光惩罚了金于鳄、谢莹莹、厉明媚,不足以解恨,下一步得找出前世害死自己的真凶,眼下张承这个突破口却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该如何是好
她回到香云坊,刚推开大门就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抱住,然而她知道这种温度只是一时的火热,很快就会凉掉。
“珍儿,你去哪里了”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
“张公子,我还没换衣服呢。”她下意识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她脑海中还是刚才与李青竹相见的场景,还来不及切换到香云坊,不习惯这里的胭脂味。
她转头才发现会场里空无一人,只有他静静站在那,眼睛里闪着光芒,像是黑夜中的狼群发出的凶光。
“怎么了昨天还很亲热,今天怎么会换了个人似的捧红你就不认账了”他有些不悦。
“不是的。”她赶紧解释。
“那你这一早上去哪了我等了你许久了。”他摊开双手,尴尬地笑了笑。
“对不起,我出去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