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会有人的。”
“小潜等等”
“不是说做什么都行吗”
“”
摇晃的树枝只停歇了片刻,又重新猛烈地晃动了起来。
“算、算了”
萧潜温柔地亲过每一个角落“不舒服吗”
江一楼自暴自弃,伸手揽上了萧潜的肩膀“随便你”
一点娇嫩的樱花落于白皙的肌肤上,又在两人的动作间,化作一点印记,与旁边暧昧的粉色几乎融为一体,一直到不见踪迹。
永冬城的雪千年不歇,始终被冰雪覆盖。
听起来环境恶劣,但实际上每位永冬城的居民都深深热爱着这座城,因为这里有听雪楼,听雪楼有位楼主,名为傅雪深。
“说时迟那时快,那小哥将雪地中冒出的雪怪一剑戳了对穿,干脆利落,顿时热滚滚的鲜血洒了满地。我们商队的一群人被他所救,连忙围上去道谢,那小哥也没索要什么报酬,就让我们稍他和师兄一程,我们当然答应了。”
上了年纪的大叔在酒馆里面吹着牛,旁边乌泱泱坐满了一群醉汉,喝得醉眼朦胧,催促道“然后呢”
大叔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哈出了一口热气“然后我当了他们的车夫,才知道原来这小哥的师兄正是那大名鼎鼎的江一楼他还约我下次有机会喝酒。”
酒馆里面安静了片刻。
紧接着爆发了一阵哄笑声。
“看来你是喝醉了”
“是醉得没边了,这种胡话都说得出口。”
“重月剑尊是什么人物,哪里会搭你的破车还约你喝酒,哈哈”
“吱嘎”一声,酒馆的大门打开,吹进了一阵夹杂着霜雪的冷风,里头的人打了个哆嗦,稍稍清醒了过来。
“是谁”
“快把门关上”
来者一身白衣,身上披着一条白狐绒的披风,落满了霜雪,不像是会踏足这破旧酒馆的人。
可他就是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冰冷的气息。
他先是走到了柜台前,朝掌柜要了一壶烈酒,再走到了大叔的面前。
大叔有些疑惑“你是”
当年身为车夫的大叔已经老了,鬓间都带了白丝,年纪大了以后就不再跟着商队东奔西走了,而是驻守在了永冬城。
江一楼拇指一动,起开酒壶上的塞子,一股酒香顿时冒了出来。
“当时说有机会找你喝酒,没想到一直忙于奔波,现在才有空来。”
那位讲故事的大叔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
江一楼仰首,将酒壶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口中哈出了一口热气,再将酒壶壶口朝下,示意已经饮尽了。
“没想到您还记得”
大叔终于认出了他,没有震惊于他换了一副面容,而是哆哆嗦嗦地喝完了杯中的酒,受宠若惊“您这样的大人物”
“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江一楼摇了摇头,“一个酒鬼罢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壶“还有人约我喝酒,有机会再见。”
这位白衣剑者来了又走,好似一场幻梦,只有地上的落雪证明了他曾经来过。
酒馆的门“砰”得一声合拢,众人才反应了过来。
“那个人是谁”
“一看就不是凡人,你怎么认识这样的人物”
“还特意来找你喝酒,你们交情匪浅”
大叔将桌上的酒壶拦进了怀中,笑容满面“这就是搭过我车的重月剑尊江一楼啊”
江一楼踏过柔软洁白的雪地,留下一个个脚印,最终停留在了听雪楼前。
听雪楼楼顶,冰天雪地中,这里却热闹非凡。
两个人正坐而对弈,一人面若冰霜、下手毫不迟疑,一人紧闭双眸,手持白子犹犹豫豫。
那边青帝与安瑶真人正在准备酒水、吃食,说是准备,两人依偎在一起,传来一阵轻快的嬉笑声,却是半天也做不成一件事。
江一楼一看就笑了“死瞎子,你还下棋,看得见吗”
叶闻星顺坡就爬,随手白子扔在了棋盘上,打乱了棋盘,嚷嚷道“不下了、不下了,傅雪深你欺负瞎子”
傅雪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将棋盘上的黑子白子收起,一一分开。
另一边,萧潜正在烤羊肉,各种调料刷上,炊烟冉冉升起,可谓是烟火气十足。
江一楼晃悠了过去“尝尝。”
萧潜割下了一块烤得差不多的羊肉,喂到了他嘴边,问了一句“去做什么了”
“去喝了点酒。”
江一楼咬下刀尖上的羊肉,可谓是外焦里嫩、肥瘦相间,油脂先化在了口中,再一口咬下去满满的都是鲜美的味道。
他感叹了一声“好吃。”
旁边叶闻星听见了,连忙凑了过来“我也要”
江一楼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吃得满嘴流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