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深在短暂的沉默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并没有拒绝。
柳清叶也不知是含有君子风度不愿听他们谈私事,还是看白行歌一个人在这里有点寂寞,难得没有陪在容若耶身边而是溜进了他的包厢。
白行歌想了想,问“长公主找谢璟深所为何事”
柳清叶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
白行歌的思绪倒是发散得挺厉害,用着讶异的语气感叹“难不成,长公主这些年没有嫁人,是因为她眼光太高,不是谢璟深这样的男人就决心不嫁”
柳清叶嘴角微微一抽,气呼呼地否定“不可能就谢璟深跟个木头一样,空有一身肌肉与武力的家伙,若耶才不会看上他。”柳清叶闷闷地说着,“我觉得是我的错。”
“事情也不能怪你,或许她早已从当年的事情里走出来了。”白行歌说着,又开始捣弄着身边的包袱翻找东西,把阿竹给看得一愣一愣的。
柳清叶问白行歌想做什么,然后听见他非常坦然地回答“我在想要不要趁机给这两人算上一卦,搞不好他们之间真有姻缘线呢”
听完这话的柳清叶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甚至还有点惊怒“你敢”
顿了顿,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似乎又拔高了几许“你敢”
第二声更像是在帮另一人发出的灵魂质疑。
白行歌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被他二连问给问得有些怔然,没注意到自己心里被忽略了的不自在“为何不敢这,也不违反天规。”
柳清叶真是打心底在为谢璟深发愁,看来这小徒儿光是开窍也无用,这敢情是半点苗头都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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