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了。”
“她竟然岂有此理。”豫王惊讶,也有些不悦。
“殿下莫怪,是微臣许她看的。”
“这、这又是何意”豫王越发疑惑了,“本王着实不懂。”
程残阳道“因为,微臣在信中有一个要求,而只要王爷看过那封信,就绝不会拒绝。”
瑭的表情变得凝重“那,程师傅在信中所提,是何要求”
程残阳淡淡道“是请求王爷无论如何都要把夜光留在身边。”
豫王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极其微妙。
他盯着程残阳的眼睛,半晌终于冷道“你不是不知道,她跟太子殿下已然她那样不自爱,本王岂能”
程残阳看着豫王,心里又生出一种微微失望之感,以前豫王是容不得宋皎女扮男装的真相,现在又是因为太子,就算自己竭尽全力,终究也无能为力。
他把剩下的话压了回去,而只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夜光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啊,她没来,大概也是已经做出了选择吧,到底是微臣人老,便格外的操心多事了,不过殿下放心,以后再不会了,而且也再没有机会了。”
他虽然还在笑,但笑里已经有了几分淡淡的疏离。
瑭嘴里虽然在说宋皎“不自爱”,可听见程残阳说她“有自知之明”,以及“没有机会”,心里仍是不太受用。
他道“其实倒也未必是什么自知之明,老师你大概不知道,太子殿下对夜光,可是非同一般,势在必得之状。至于在本王跟太子殿下之间,该怎么选,她当然最清楚。”
程残阳的眉头陡然紧皱“殿下,您总不会以为,夜光是那种趋炎附势,贪新厌旧之人吧,在太子跟您之间,她心里更偏向谁,您当真不知道吗”
豫王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却淡淡一笑“何必说这些无用的,反正如今她已经是太子的人了,本王还是该提醒老师一句,有些机密之类,最好也不要再同她说,免得她已然成了太子的耳目。”
程残阳木然地看着豫王,他想问问豫王是因拉不下脸而赌气呢,还是认真这么想。
但不管如何,这话一出,便似诛心。
宋皎为了他,赴汤蹈火,王爷却竟能口出猜忌之语。
但程残阳并没有开口,只在心中想起了宋皎曾说过的一句话“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彼何人哉。”
最后,程残阳起身之时,沉吟着说道“有一件事,兴许无关紧要,王爷听听就算了夜光今日出了城,永安镇那边,她的母舅魏家遇到个坎儿,但以夜光单人匹马前往,恐怕会有不测”
他果然是老了,竟还是想留一点挽回的余地。
点到为止的,程残阳垂了眼皮“微臣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