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这儿编排我侄女,毁她的清白”
“我可不敢”陈立夏悠然的一笑,对几个人愤怒的表情没有一点在意的样子。
几个人怎么说都是有地位的,被这么个小姑娘嘲笑了,脸上十分挂不去。
“你这个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侄女一个清白的黄花大闺女”
“大爷,你跟沈洋洋很熟吗她之前在北方大学因为怀孕被开除的事情,你不知道啊”
陈立夏顿了一下,“你不知道的话,去北方大学问一下”
陈立夏一点儿都没有给沈洋洋留面子,也没有给这几个人留面子。几个人没想到他们过来是替人出头的,却因为沈洋洋而被人嘲笑了一通,脸色更加难看了。
“几位大爷,你们要是不来吃饭的话,恕我不能留你们了我家今天也是重新开业大喜的日子,咱们互不相识,没必要闹不愉快你们是替别人出头,讲究个义气但是也得想一想那个人值不值得你出头怎么我们在这里吵的这么厉害,他不出来说句话呢”
这话再明显不过,几个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冲动了
这小姑娘和沈洋洋的事儿,他们跟着掺和什么
可是,刚刚沈洋洋在那边哭哭啼啼,说楚正功不好出面,自己只能这么白白的受委屈了还一口一个叔叔、伯伯不用担心
楚正功就在后面看着,没准儿就是等着他们出头呢他们能不来吗
结果竟然被人数落一通
几个大老爷们咬着牙,面对陈立夏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主要是,谁也没想到,沈洋洋那玩应儿黑点太多了
他们在这儿都觉得脸上无光楚省长怎么认了这么个姑娘
正当几个人骑虎难下的时候,后面忽然跑来一个司机,“先生,别闹了,省长早就走了咱也走吧家里夫人还等着呢,要是知道你喝了这么多酒,肯定”
“啊”领头的那个看了众人一眼,“走了啥时候走的”
“剪完彩就走了”司机不好意思说,撺掇他们来的沈洋洋,也走了
剪彩过后就走了,那不是沈洋洋撺掇他们的时候,省长已经不在了吗
他们还在这闹给谁看啊气氛瞬间尴尬,几个人的气势一下子低沉下去,像一群斗败的公鸡
领头的那个吩咐司机把车开过来,慌里慌张地上了车,就匆匆离开了。
那样子竟然还有些憨,陈立夏被逗得笑出了声,这群大爷还挺可爱的。她摇摇头,拉着赵国年的手回了大堂,继续招呼客人。
制药厂的员工基本上都吃完了,一桌桌准备掏钱付账,赵国年豪气的大手一挥,“这顿饭算我账上,你们午休之后就去上班吧”
众人一阵欢呼,陆陆续续都离开了。
陈立夏看着赵国年的侧脸。前世,她就一直在疑惑,赵国年这种人是怎么当好老板的
这人平时闷不吭声的,跟谁都虎着脸,怎么谈生意怎么管理下属啊
可是,他就是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客户没有人说他的不是,下属也是对他敬爱有加
“看我干什么”赵国年感觉到她的目光,挑着眉看过来。
陈立夏笑笑,“你长得真好看”
“你更好看”赵国年从善如流,跟陈立夏在一起,他脸皮越来越厚了
夫妻俩腻味,旁边人可是受不了了,李梅指着陈立夏和赵国年龇牙咧嘴,“你们俩够了啊这个酸啊牙都倒了”
“算你工伤行不行”
“哎,这行啊给我换一口金牙以后还干什么活儿啊饿了就拔个牙下来换饭吃”
吃饭的听李梅这一说,都跟着笑起来,屋里一片喜气洋洋。
一天下来,陈立夏没干什么也觉得十分疲累。
赵国年下午的没待多久就去厂子里办公了,到了晚上才骑着自行车来接她。
自从买了轿车,陈立夏很久没做过这个自行车后座了
晚风徐徐,看着道路两旁的绿树,陈立夏觉得时光仿佛回到了两人刚搞对象的时候。
她来卖菜,他天天骑着自行车来城里接,把她送回村,他再颠颠地回到粮库去。
“国年,那时候从粮库到县城来来回回的,你不累吗”陈立夏靠着赵国年的后背,低声问道。
赵国年思考很久,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时候,淡淡地一笑,“不累”
怎么会累呢那时候血气方刚的,只要她在身边,就是一句话不说,他也觉得充满了干劲,热血沸腾
那时候,他觉得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每天送她回家,她搂着他的腰
想着,赵国年忽然将车停下了,“宝宝,你坐到前面来”
“啊为什么”
陈立夏不解,但还是依言坐了过去。
赵国年满意地笑了一下,继续骑车。
前面是车把,身后是他结实的胸膛,他的胳膊环在她身体两侧,似有似无地好像将她抱在怀里似的。
陈立夏瞬间懂了,感情这男人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