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秋这个疯女人,竟然跑到学校来闹她有点自知之明就该鸟悄的在城阳县城猫着,泼妇还敢出来显眼,真是给她脸了
她心里头翻来覆去地骂着,卷子也没有心思答了,一直伏在桌子上哭。
几个同学觉得她被打成那样很可怜,交卷后围上去安慰了几句,陈立夏看了那个小圈子一眼,嗤笑着走了。
沈洋洋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陈立夏刚要出门,她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跑到陈立夏身边质问道
“陈立夏,是不是你告的密”
“什么”陈立夏故意不解。
“我问你,是不是你告的密”沈洋洋觉得就是陈立夏,如果不是陈立夏,陈立秋怎么知道呢
相对于她的歇斯底里,陈立夏要淡定得多,慢悠悠地问着,“告什么密啊”
“就是我怀了朱才俊孩”沈洋洋气地失言,嘴打了秃噜,就说了出来。
这等于当众承认了自己做了人家的小三了,沈洋洋恨不得自己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慌张地四处瞟了几眼,脸桌上的文具也没去拿,转身就跑了出去。
教室里的同学听到那句话,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鄙夷。连一开始同情沈洋洋被打的几个同学都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主角都走了,但是陈立夏还在,人们就把目光放在了陈立夏身上。陈立夏无意跟别人说这件事,没有给大家“嘘寒问暖”的机会,就赶紧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赵国年已经等了很久了。他是掐着时间过来的,没有见到陈立秋那混乱的一幕,但是刚刚来到路上听到几个同学说的,也大致知道了。
陈立夏一出来,就拉着她的手上下查看着,“宝宝,你没事又没有受伤”
“没啊我怎么会受伤”陈立夏好笑地看着他,挽着他的胳膊往家走。
赵国年确定她没有什么事,才放心了。往常陈立秋一出现,立夏肯定要受到波及,所以他听人说“有个疯女人来打人”,他最担心的就是陈立夏受伤了。
陈立夏也是怕陈立秋发疯了波及到自己,于是跟恩就没上前,躲在角落里默默地观战,好不快哉。
一想到晚上还要跟陈立秋一个饭桌,陈立夏就不开心。赵国年宠妻狂魔的性子,自然是妻子为重,于是花了个大价钱,请她去迎宾饭店吃了顿大盘子。
铁阳县城相对比城阳那大东北,商业要发达一些。这里有两家大饭店,一家是国营饭店,主要是对公的,一些政府机关,领导人视察,会在这里摆席。而迎宾饭店是专门为商业服务的,当然,服务人群也主要是一些高端的商务人士。
陈立夏和赵国年穿得很普通,推门进去的时候不出意料地遭到了服务员的白眼。
赵国年早些年送货的时候跟着几个老板一起在首都的大酒楼吃过一次饭,那时候也是被服务员好一顿盯着看,生怕他们几个人偷东西似的。
直到几个老板点了店里最好的菜,并且在饭前就大方结账的时候,那群服务员的态度才变了。
那也是年少的赵国年第一次知道,人竟然能如此的势利眼。
所以进门见到服务员的态度,他也是见怪不怪了,只是怕陈立夏生气。
结果低头一看,却看陈立夏好像没看到似的,好奇地打量着酒店的布局装饰。
其实他还真的想多了,陈立夏就不是计较的人,其次,陈立夏前世刷过盘子,在小饭店打工很多年,就知道一个道理。就算是服务员也是有等级的。
刷盘子的不如传菜的,传菜的如点菜的,点菜的不如收银的。而小饭店的收银,也不如国营饭店里的刷盘扫地的保洁人员。
迎宾饭店是国营单位,服务态度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的人都被铁饭碗三个字给迷惑了,在稳定的生活里衍生出莫名其妙的高傲。也是这种高傲,将在未来害了自己
她掠过前世的部分,坐在饭桌旁跟赵国年小声地说着。
不想,话音刚落,就听到背后传来几声巴掌声,“小姑娘,说得很好啊很有见解嘛”
陈立夏疑惑地一回头,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不是未来的教育家瞿正为先生吗
前世她念的总裁办的开班仪式就是瞿正为先生举办的,当时他说了一句话她记得特别清楚,经商如同为人,凡事皆有因果。贪图一时小利,日后代价无数。
她一直引以为戒。但是老先生已经八十多了,只是露个面就走了,她没有机会多交流。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他
这个时候的瞿正为先生还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出头,精神抖擞,度有一种知识分子的儒雅。
陈立夏眼睛快要发光了,“您,谢谢您的夸奖”
她罕见地结巴了,可见有多紧张。赵国年疑惑地看着她,被人夸了一句话而已,有必要这么高兴吗
他不是吃味,只是觉得陈立夏是不是反应太过度了
瞿正为和善的笑笑,转回身继续跟同桌的人吃饭。
陈立夏也依依不舍地转回来,却没有心思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