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受的,之前那几块地呢京郊西南方那块地,还有a省这边的。”白兴德有些不耐烦,他这个儿子向来会察言观色,怎么今天脑子那么木。
这消息是崔明义打探出来了,就连他们在崔家公司里头的暗线也不知道这个事儿,足以说明这件事情的隐秘性。
更何况,崔明义心里对崔泽之的恨意,可不比外人少,如果他有那个能耐,早就对崔泽之下手了。
西南方那块地是早年白兴德的一笔错误投资,他看着京城北部越来越繁华,一个个商区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准要往西南方发展。
可是这都过了几年了,西南商区一点起色都没有,经济的重心还越发往北城去了,就连地价的变化都没有多大。
他总不能在没人来的地方建商区吧
这片地皮就搁置了,其实搁置了也没啥,毕竟不动产才是最过硬的资产。
不过这时候需要钱了,白兴德就想起了这片地了。
招标会位于七月底八月初,白兴德这一系列准备也是瞒得滴水不漏,就连那几片地皮的出售,他都没有在京城里弄得大张旗鼓。
好在西南那片地皮虽然比较偏,但是好歹也是京城周边,屯在手上哪怕作为不动产后备都是在涨的,出手倒也快。距离竞标会一个礼拜左右,就被一个准备回内地发展的港商给买走了,由于白兴德这边卖的着急又隐秘,最后的成交价格,比市场价还低了些。
白兴德为着自己交易的隐秘还挺高兴,可白世勋想起来也有些肉疼。
照他来看,当时白兴德简直是吃饱了撑着,那片地就位于京城西南山脉脚下,周边的规划也没做好,当时白兴德买这块地简直是一拍脑门。
如果他接手了这片地,说不定还有别的成算,只是现在白兴德没能多给他两年,可是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还能有两年吗
白世勋闭了闭眼,他的心里,有个逐渐壮大的念头正在盘桓不去。
有了这一笔资金,哪怕其他地皮还没卖出去,白兴德手上可动的钱就能基本应付招标会了。有了这笔钱,白兴德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起竞标会的事情了,这次竞标会他都不打算让白世勋来出面,竟是打算自己处理了。
他没注意到最信任的几个下属脸上的无奈,也没注意到背后的白世勋那森冷的笑容。
“地产竞标会就是你之前提到过的吗”江一甜问,她现在是在自己租住的地方,位于京城中心一个风景秀美的公园旁,从高楼上就可以俯瞰公园的湖景。
这里风景好,但是租金也贵,不过她就在京城住一个暑假,这时候又不缺钱,肯定要挑自己最舒服的来住。
“我都说了我要给你看场好戏。去不去”崔泽之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让监控恰好坏一下嘛。”
他的声音别提多促狭了,气的江一甜差点没跳起来追着他打。
“看样子你还是喜欢这种能看到景色的房子啊。”一阵笑闹之后,崔泽之从高楼向下俯瞰,看到公园湖面的粼粼波光。
“是啊,我总觉得全都生活在市中心,就很枯燥。放眼看过去都是钢筋水泥,没意思的。”江一甜说,她轻声叹了一口气,“后面我就住在s省,把那栋别墅买下来,住在那里。”
崔泽之想了想,话里有些意有所指了。
“如果京城也有个那样的地方呢你要不要也住在京城”
咦
江一甜就是一愣。
崔泽之他怎么又说起这样的话来了。
和崔泽之认识这么久,她也算是懂了自家男朋友这个脾气,他的字典里面,从来没有“随便问问”这四个字,他一旦开了口,问出来的问题绝对是他心里有数的。
“你又打算干嘛或者说你干了什么”江一甜好奇地问。
“我可什么都没干。”崔泽之无辜地耸了耸肩,看着手中招标会的册子,手指在五号地的那页介绍上轻轻摩挲,“是有的人喜欢送上门来。”
崔泽之记得白世勋那次为了对付他,绕了个圈子,通过江一甜的父亲来下手,而江宇的确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毕竟江一甜的事情,怎么都绕不过这个父亲。
但是白世勋可能忘了一件事,他的身边,也有他绕不开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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